“这本功法可厉害了,我是从一个充满禁制的书架里找出来的……那应该是其本身便非常珍贵、厉害、作用强的意思吧?
“当然,它最厉害的地方还在于是两个人都受益!陛下您也可以用它来疗伤啊,真的真的,非常快的!”
戚葭说话间,语气满满的都是“信啾”两个字。
天帝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面无表情,倒是认真听完了,但并没有半点动摇:“你觉得本座会不知双修的含义?”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说了。”戚葭干脆凑过去蹭了蹭他的脖颈:“陛下,咱们快开始吧!”
虞白溪:“……”
所以睡觉是虚晃一招,双修才是这只鸟的本来意图。
……白日里他不是才说过,他喜欢安静,不喜被打扰么?如今却……
天帝陛下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你知道双修……该怎么做么?”虞白溪迟疑着问。
“我知道啊。”戚葭:“这书里开篇就写了,待双方清洁体肤,宽衣解带,水乳交融后,达到物我两忘之境,再于识海中进行双人调息。”
一边说一边用法术操控着那本《双修》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儿,那本古朴的书籍便骤然和小胖啾一样,看上去特别激情昂扬:“幸好你们天界不禁璜,这要是在凡界,到宽衣解带这儿,后面的内容就没有了!”
虞白溪:“……”
戚葭:“不过具体怎么操作,尚需咱们实践时具体探讨一番……这绝不是我不懂,主要是本啾没搞明白‘物我两忘’之境究竟是怎么达成的?宽衣就行了么?”
戚葭托腮陷入思索,顺便看了看天帝松垮的腰带。
虞白溪:“…………”
那便是他根本不知。
天帝深吸口气,也不知该如何说,最终便只是生硬强调:“双修之法只适用于伴侣之间。”
“对啊,更没毛病了。”戚葭声音饱含笑意:“我们是伴侣了啊,陛下今天下午才下的诏书呢,热乎的。”
虞白溪:“……那不算。那只是……”
小胖啾已经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声音充满抱怨:“你以为我想麻烦你啊,要不是我身上已经有了龙息,跟别人犯冲修不了,本啾还真不来找你!……”
“……你。”天帝骤然侧目,蹙紧眉头,连语气都上扬了几分:“你还想……同、别、人、双、修?”
“我……”
感觉到一股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比白日里吹飞他头顶毛毛的冷风还要猛烈,戚葭顶着威压,依旧诚实表达:“当然想过。”
虞白溪:“……”
小胖啾又一挥翅膀:“但是那书上都说了,不行,犯冲!”
“……”天帝陛下疲惫地闭了闭双眼,忽然又问:“韩默呢?他找你了么?”
“谁是韩默?”戚葭一歪啾头。
“……没什么。想来是你一直在藏书阁,他没找到你……”虞白溪说:“韩默是本座派去保护你的人,明日你就能见到他。”
“保护我的?天后身边的护卫?行吧,但是陛下,这事儿咱明天再说成不?”
戚葭没被转移了话题,他继续一扑小翅膀:“咱们现在说的是疗伤!你倒是跟我走啊!”
说了半天都没什么成果,戚葭急了,只恨他一只小胖啾根本奈何不了天帝分毫……
戚葭重新展翅在虞白溪周围盘旋了一圈,气得想啄对方。又想到了对方脖子上的绷带,下意识地就没下口,最终……小胖啾一个俯冲,捉住了天帝的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