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真的是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
只属于她的一场雪。
*
旅行结束,堆积的工作也需完成,傅言商抵达海城出差。
会议结束,回到酒店时,发现房间里开了一盏小灯。
床沿边有双陌生的鞋,被子有被人扯过盖住的痕迹,在下方有轻微的隆起。
他眉心几不可察地一皱。
很久前就说过,这些合作方不需要为了取悦他特意给他送女人过来,他对这套不感兴趣,只是结婚后就没有强调,他以为他们会明白。
转身欲走,他接下来会好好考虑是否需要取消这次的合作。
但就在转身的瞬间,发现桌上摆着一只打开的包,充电线、纸巾散落在侧,很是随意。
熟悉的感觉。
眉心几乎瞬间展平,他将门再次关上,走到床边。
路栀正盖着被子睡着了,呼吸声很均匀,手机放在一边,还知道给自己枕两个枕头。
……
路栀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感受到有热气顺着蔓延进衣领。
“怎么过来了?”
她反应了会儿。
噢,回来了。
答得随意又混乱:“来,陪你啊。”
“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提前说了还叫什么,惊喜。”她慢吞吞地醒了,察觉到他又在干坏事儿,但没力气阻止,手指搁在他肩上,“这个酒店的东西都不好吃,堂堂五星,居然跟我在……嗯……”她忍了下声音,这才继续,“苗族那边吃的差不多。”
“苗族那个酒店都不是五星。”
“早说你过来,我给你带点儿吃的。”
“你今天吃的好吃吗?”
“还不错。”
“最好吃的是哪个?”
“现在这个。”
“……”
“说到苗族,”他想起来,“是不是还欠我点儿东西?”
路栀睁开眼,懵懵问:“什么啊?”
那天不是他自己弃权的吗?
果不其然,他低声开口,“求我,宝贝。”
路栀含混不清地骂他:“你想得美啊。”
……
“真不求?”
她咬紧牙关,无论他如何进攻都不松开齿关。
傅言商忽地停下。
又超出她经验范围了,路栀在睫毛垂下的缝隙里看他。
“快点。”
他催促,恶劣地覆在她耳边,“不然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