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有什么用,成天只知道巴着付有容那个贱人的儿子。
结果呢,白白废了一条腿,人家也没多看你几眼……”
温长亭没有理会母亲的挖苦,他的这条腿,该向谁讨,他很清楚。
兄长,弟弟可是拖了父亲不少时间,你可一定要领情,早日将世子之位让给我。都是一家人,闹得太难看,会让人看笑话的。
“温盛宏你不要逼我,你以为让福管家拦住消息,我就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付锦召来信鸽,将消息传回南兴国付家,我本来还顾念些夫妻情分,是你逼我的。
………………
“快点,万一永平侯突然回来,逃跑的时候,我定会赏你一脚。”瞧见承熙懒散的样子,6初雪就觉得火气上涌。
“别急,时间肯定够用。”
头儿难得在他面前开玩笑,这种小事,还是不用让倒霉蛋知道了。
承熙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多亏倒霉蛋的长亭弟弟做好事,温盛宏估计已经沉醉在温柔乡中。
“你…说实话,来了不少回吧。”
6初雪看到承熙熟练地找到密室的机关,眉头一挑,不是说在自己家做贼不好,假正经。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温盛宏平日里看的紧,今天也是刚找到机会,走吧。”
谁让温盛宏总是用家法欺负倒霉蛋,承熙也跟着受罪,就想着找些把柄,让他没功夫折腾倒霉蛋,就……不小心……
“五行阵法,竟然还有南疆的蛊虫……”6初雪看着被腐蚀的衣服,挥剑斩断,永平侯确实不简单。
“给……解毒丸。”6初雪先将药塞到承熙嘴里,自己才吃,生病的小郎君可就不好看了。
这么照顾他,头儿怕不是忘了送过避毒珠给倒霉蛋。再不济,自己好歹也是暗阁的主上,武功说不定比她还好。
“头儿,也不知道温盛宏藏了什么宝贝,这么多机关,可是招招毙命。”
“小心,到了。”
6初雪二人合力打开机关,没想到眼前所见并非毒药暗器,而是一室鲜花,层层珠帘遮掩下,只有一张绣榻和冰棺。
冰棺中的人容颜依旧,竟是去世多年的的付有容,可棺中人呼吸虽微弱,却不容忽视。
看到女人身体难以遮住的地方满是红痕,承熙眼眶红,温盛宏这个禽兽,怎么敢这样对她。
“付姨……承熙,我们先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6初雪蓄力抬起冰棺,拽了一下承熙的墨,疼痛让承熙回过神,可看到6初雪的举动,嘴角一阵抽搐。
“倒霉蛋,你到底喜欢个什么人。”哪有人家姑娘,从机关遍布的密室里,直接抬走棺材的。
“当初父亲多次派人打探,也没找到付姨的尸身,没想到……温盛宏这个狗男人,竟然在所有人面前演了这么多年的戏。”
6初雪回头,看到承熙还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摸了摸鼻子,她也是救人心切,再说了,只要内力深厚,谁都可以的,这冰棺又不沉……吧。
“洛洛,听说,6府有位薛神医,可否……”承熙不知道如何面对付有容,就将温言熙叫醒接管了身体。
“说什么傻话呢,6府也是你家,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温言熙的意识出现的突然,6初雪差点没反应过来,好险……
“母亲,原来,我们离得这样近。”
“别怕。付姨也是我的亲人,无论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6初雪抹去温言熙眼角泪水,有些失神,承熙是否也躲在身体里的哪个角落伤心……
短短一场宫宴,到底藏了多少阴私。温言熙抱住6初雪,藏住眼里的狠戾。
………………
永平侯醒来,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不,你不是有容。”
想起昨晚,他本该回去陪她。结果路过湖边,却听到付有容叫他的声音,温盛宏有了一瞬间的迟疑。待那人回头,还没等温盛看清,就失去了意识。
可昨夜那些男女交和,他是如何背叛付有容的不堪画面,如今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侯爷,您昨夜弄疼奴家了……,可要好好补偿奴家。”
温盛宏掐断了女子的脖子,将她扔下床。他脏了,是彻底配不上她了。
“出来,昨天到底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