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具體的經歷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跟煙姐是師徒也是姐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卻比親姐弟的關係還要好。」
「他十五歲被人販子拐去偏遠的邊境地區,因為比較能打,一直混跡在娛樂場所當打手,一年前,他跟白煙一起來到這裡,家裡人已經都不在了。」
「我聽你剛才說你跟小魚兒四年前就認識,你應該是在他唄拐賣之前就認識他了吧?」
那怪那天晚上他說在樓下遇見言殊後,廖煜整個晚上都不對勁,這倆人之間,肯定有發生過什麼事。
言殊揉了揉眉心:「四年前,我遭遇過一次綁架,後來雖然被解救出來,但當時我的頭部受了傷,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最近這兩年,我66續續開始想起以前的事,我模糊記得我被綁架的時候,有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我。」
葉浩榮激動的問:「那個小男孩,就是廖煜?」
言殊點了點頭:「我確定就是他,但他不肯承認,而且他對我有很深的敵意,我不知道他這股牴觸跟我接觸的情緒從何而來。」
葉浩榮想了想:「小魚兒對你確實有情緒,上次我回家跟他說在樓下遇見你,他一晚上都很不在狀態,你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
言殊:「或許吧,我一直在努力回想跟他相識的點點滴滴,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葉先生你能幫我問問嗎,我想盡力彌補他。」
葉浩榮:「我可以幫你問,但是小魚兒的性格你應該也有所了解,他未必會告訴我。」
「不管如何,今天還是要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從休息室出來,宴會也到了尾聲,葉浩榮原本想跟趙秋月和葉敏敏一起回家住一晚,結果宮郁淮說他還有工作沒做完,非讓他跟自己一起回去。
天大地大,工作最大。
慶祝完生日,壽星還要跟領導一起回家工作,成年人的世界太不容易了。
坐在回去的車上,葉浩榮幽怨的小眼神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往宮郁淮身上飛。
連他過生日都不放過,宮郁淮簡直就是時代的周扒皮!
「宮總,我們到底有什麼工作非要大晚上的加班啊?」葉浩榮不爽的問。
宮郁淮懶洋洋地說:「等你回家就知道了。」
葉浩榮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宮郁淮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怎麼,你好像很不情願?」
葉浩榮露出一個虛偽的笑容:「哪能呢,工作使我開心,我愛工作。」
宮郁淮:「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水平見長。」
「今天我過生日我最大,你再懟我,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葉浩榮邊說邊挽了挽袖口。
宮郁淮不屑道:「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