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德瑞拉伸手向南柯的骚逼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手骚水。他握着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直愣愣地捅进南柯淫荡的骚逼,那逼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争先恐后地裹着自己的鸡巴。怀里的南柯好不容易迟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爽得在他怀里扭着腰把鸡巴吃得更深,还没吃几下,就迎来了潮吹,潮水的逼水打湿了滚烫的鸡巴。
“啊……吃到了,好爽,骚逼好舒服……”
“骚货!”森德瑞拉朝着他荡着肉浪的奶子抽了一把掌,又粗暴地一只大奶子攥到手里,滑嫩的奶子软的像一朵云彩,好像会从他的指隙里流走般,于是他攥得更用力了,力度大到好像要把这只骚浪无比的奶子捏炸般。
“唔、嗯……啊,好、好痛……”
森德瑞拉感觉到南柯的骚逼一下子收紧了,紧到要把他的鸡巴绞射。于是他下身肏得更用力了,一根青筋暴起的巨龙在狭小的骚逼里横冲直撞,好似要把骚逼同捅烂一般。肏得南柯经不住痉挛的身子往上飞。森德瑞拉以为他是要逃离自己的鸡巴,于是发了狠般按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往下压,并不长的阴道一下子把巨龙般的鸡巴吃了进去,只剩下两个饱满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流着淫水的骚逼,粉嫩的大阴唇被卵蛋抽得红肿起来。鸡巴肏得又凶又狠,每次要抽出来是都勾着南柯阴道里的嫩肉。
“骚货,是痛还是爽?”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南柯敏感的奶子上,奶头被打的凸了起来。
“是、是爽……”
“就知道怎么玩你都能被你个骚货爽到!那是我玩你玩得爽,还是和父亲做爱爽,又或者是和您的两个孩子呢?”
南柯思索了好一会,森德瑞拉看着他回忆着和别的男人做爱,妒火将他吞噬,烧得体无完肤。
“说呀,您倒是说呀!”森德瑞拉粗暴地肏着像鸡巴套子般诱人的骚逼,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快速的挺胯把南柯的耻骨磨得通红,但他还嫌不够般,鸡蛋大小的龟头冲撞着柔嫩的子宫口。猛地挺身把鸡巴撞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里。他痴迷的肏弄着紧致幼小的子宫,爽得精神振奋。突然间他萌生了一个荒谬无比的想法:要是能被南柯从着温暖的巢穴里生出来,该多美好啊……要是这个眼前既淫荡又温柔的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那该多好啊……
这个荒谬的想法让森德瑞拉的大脑如过电般刺激,紧随着浑浊的精液便射满南柯的子宫。既然成为不了我的母亲,那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也可以吧。
“是、是你玩我玩得爽,行了吧!”南柯崩溃地哭了起来。
雄壮的鸡巴滚烫的像烧火棍一样,把南柯的嫩子宫烫的又痛又爽,紧接着一股微凉的精液冲刷着他被肏熟了的子宫,那种反差刺激的他又喷出一股逼水,大腿还痉挛着。少年的手游走在他的乳肉上又捏又揪,被通过的奶孔很快喷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快感像蛇一样蜿蜒到南柯的全身,又爽又羞耻。
森德瑞拉看着南柯被肏得意乱情迷,心里也发热起来,他想起南柯令人沉醉的温柔。他在南柯亮晶晶的眼睛上,柳叶般的眉骨上,像小丘般怂起的鼻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吻轻的如同羽毛降落在初雪上,却饱含着少年最浓烈深沉的爱意。
“南柯。”他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年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好在少年似乎没看出他拙劣的幼稚的想法,任他左右小幅度的扭动着带着少年指痕的细腰。没扭一下,穴里的鸡巴也随着改变位置鞭笞着肠壁上的嫩肉,又爽又痛,等到快要穴里的鸡巴快要全部滑出时,南柯早已汗流浃背,泪水混着口水弄得艳丽的脸上黏糊糊的。
不过南柯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马上要离开少年酷刑般的肏干,只不过没有迎来南柯臆想中的画面,少年骨节分明的双手一把按住南柯凹陷的腰窝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不要,受不住了……”
身后的少年完全不顾南柯的求饶,只是想着怎么把身下人干出更淫靡的模样,挺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嘴上的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南柯,我说真的,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父亲他并不喜欢你,准确来说他只喜欢你美丽的面容,等到你年老色衰了或是他对你没有新鲜感了就会把你弃之如履。等到那天,我漂亮的后妈又要靠什么营生呢?难道还是靠勾引贵族吗?所以,后妈您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爱你,不止爱你美丽的外表。”
森德瑞拉把浑身瘫软的南柯搂到怀里,一点点从耳背亲吻到耳垂、脸颊、眼睛,等到他正要吻上还留着津液的唇瓣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森德瑞拉镇定自如的打开门,公爵环视了一周问道:“你母亲来过这里吗?”
“父亲为何来这里寻后妈?”森德瑞拉挑着眉,一副玩味的表情:“父亲难道是没看好后妈吗?小心漂亮的后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哦~”
“辛德瑞拉!”
“父亲为何生气?后妈那么年轻,更是漂亮的像娇花一样,他怎么会安于嫁给你这么个衰老得像枯草般的男人?您要是真爱南柯,不如让他和更爱他、更年轻的人在一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森德瑞拉一脸挑衅,脚抵着木门俨然一副不欢迎的模样。
公爵的眸子暗的吓人,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没有像年轻气盛的森德瑞拉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而是很平和又不乏威胁意味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接你来王都,也当然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都找不到。”
森德瑞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公。”南柯从公爵的身后扑了过来,软绵绵的胸部抵在公爵的后背上像被一片很轻柔的云朵拥抱了一样。
公爵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他可爱的小丝绸满脸潮红得向自己撒娇,小小的脸颊上浓艳的五官格外漂亮,但却一点都不媚俗,带着些少女般的娇嗔和羞涩。
“老公怎么来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呢”说着美人还稍微皱着眉头、嘟着嘴,看起来十分不满。
公爵揉了揉他软糯的面颊,满心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把手搭在南柯裸漏的香肩上。
南柯走了几步觉得公爵不会在注意了,才回眸去看森德瑞拉。他依旧笑着倚在木门处,一双澄澈得如同宝石的蓝眼睛随着微笑弯成了两道小小的月牙,只不过从月牙利透出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而是一点点玩味和无尽的嫉妒之火。
不久王子要举办舞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的。满王都的花季少女都怀春般将自己打扮得浓艳动人。
南柯在家里焦急得踱步,马上就是剧情的关键时刻,但为什么灰姑娘一点对舞会的期盼都不曾流露呢!他除了每天尽职尽业地做好自己故意刁难他的任务,便是在公爵不在时潜入自己的房间按着腰侵犯自己。
南柯心急如焚,昨日他故意在森德瑞拉面前阴阳怪气时,他好像也没有生气。南柯故作笑得阴险,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羽毛骨扇遮住下半张脸:“全城的少女都对舞会翘首以待,她们穿上最漂亮的裙子,戴上最华贵的珠宝。可是我漂亮的森德瑞拉啊,被囚禁着的灰头土脸的小小夜莺啊,什么都没有呢。”
森德瑞拉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调戏他道:“为什么后妈这几日总是强调王子的舞会?难不成父亲这根高枝不够您攀附的?”
“你!”南柯瞪大了眼睛看着森德瑞拉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将柔软的舌头侵犯进自己的口腔。水蛇一般的舌尖纠缠这南柯的舌头将他缠得喘不上气来,满脸的潮红很快沾染了南柯本来白皙得如同瓷器般的脸颊。
南柯推了他几把最后错慌而逃。
回忆到此结束,南柯捧着一碗豌豆盯着熄灭的壁炉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剧情线里应该是他把豌豆都撒进灰烬里刁难森德瑞拉,然后森德瑞拉让他的鸟类好朋友都捡出来。为此他还专门让壁炉熄灭了许久,以确保灰烬不会烫人。但看现在的样子森德瑞拉大概是不会乖乖照做的。
“后妈好!”穿着打满补丁的裙子的森德瑞拉出现在南柯的面前,他拎着裙角轻轻向南柯行了个礼。
南柯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手指有些尴尬地挠了一下耳后:“那、那个,森德瑞拉你真的对舞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是的,后妈。”
“那我、我想让你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