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的心突然一软,她轻轻地靠近陈驰,陈驰默默地把沈碧揽在怀里,轻声说道:“碧儿,睡吧……”
看着在他怀里呼吸逐渐平衡的妻子,陈驰觉得十分的无力……他早已经打发了蓝澄澄,现在他的身边除了沈碧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他不认为沈碧不清楚他现在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沈碧依然没有原谅他……
陈驰吻了吻怀里的妻子,叹了一口气:“碧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也爱我……好不好……”
陈驰听着屋外的雨声也慢慢睡去……
沈碧在陈驰的怀里醒来,她没想到在陈驰的怀里她睡得如此的安慰……
她给陈驰一个真诚的笑容:“早。”
陈驰高兴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早,碧儿。”
“阿驰,你请我和浪浪喝早茶吧?”看着陈驰灿烂的笑容,沈碧脱口而出。
陈驰高兴地跳起来:“好。好!碧儿,我们去福临门喝早茶。”
三个人出现在福临门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半了。福临门来来去去也都是那些人,陈驰与沈浪不停地打招呼。
“花豹,怎么今天想起这时候来这?”
陈驰笑着挽过沈碧的细腰:“老婆喜欢,我就喜欢。”
大家哄堂大笑。
南天集团的少东家南礼笑着说:“阿驰,你们两家的老爷子在偏厅听评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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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笑着跟南礼打招呼:“南哥,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从南非回来的?”
南礼笑着摸了摸沈碧的头发:“前天刚回来。碧儿,下再怎么那么瘦?是不是阿驰虐待你?”
陈驰睁着大眼睛说道:“南礼,你这不是毁我吗?有你这样的亲表哥在碧儿身边,我敢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南礼的妈妈与沈碧的妈妈是两姐妹,南家与沈家也是姻亲关系。在东浙省,是非常注重姨表和姑表关系的,就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与薛宝钗。
三人到了偏厅,果然陈安达和沈秦鸿正津津有味地听着评弹。看到三人,陈安达有些吃惊:“阿驰,你不是不喜欢喝早茶吗?”陈驰一向反对年轻人喝早茶,他觉得这是对时间的荼毒。
三人笑着说:“两位爷爷好。”
沈秦鸿瞪着沈浪:“昨晚那么大雨?”
沈碧笑着说:“爷爷,浪浪昨晚是坐快线回来的。”
沈秦鸿点点头。陈安达看看这个才18岁的大男孩欣慰的点点头,他们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还真没什么太过格的事情。
初夏的阳光很潇洒,泛青的湖面上婆娑着几款树影,边上的小荷塘郁郁葱葱。沈碧斜靠在湖边的栏杆上,尽情的呼吸着空气,感觉着新鲜的生命。
福临门最大的特点就是这座酒楼的后面有一个大大的池塘,可以在湖光水色中用餐,尽显奢华。
陈驰走到沈碧的身后,把妻子揽在前面:“碧儿”
沈碧回头对陈驰嫣然一笑。
“碧儿,书上说,想起某个人的时候,有时难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横垣在彼此之间。我们会倾向着将此归咎于二人间的物理距离,但如果是面对面时候相隔不过10公分呢?”
沈碧淡淡的回答:“所有的过程都是结果,所有的结果都是过程。”
“碧儿,你要怎样才会原谅我”陈驰鼓起勇气凝视着沈碧的眼睛。
沈碧又笑了:“阿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古时候,有个书生,娶了个老婆,两人十分恩爱,可是过了几年好日子,那个女人却突然走了。书生当然非常苦闷,一日向道士倾诉。道士拿了铜镜给书生看。镜中有一赤裸女尸,有一路人过,掩面而去,不久又一人经过,此人脱下自己的袍子给她披上。又一会,再有路人到此,这人挖了一坑,将她埋了。书生不解,道士解释说:“那个女尸就是你刚刚失去的妻子的前世,第一个人,与她没有缘分,而你是那第二个路过的人,但你也只给了件衣裳而已,你们今生也就是这几年而已。而第三个人,才是会和她终生相守的人。阿驰,你明白了吗?上一世,我们一定是最后的那个人,所以,他才陪了我们一辈子。”
陈驰紧紧地把沈碧抱在怀里,感动地说:“谢谢你,碧儿,谢谢你从来没有想放弃我我保证,再有下次我让你走”
沈碧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荷叶,现在还不到季节,荷叶很小,却是那么的生机勃勃,荷叶的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沈碧使劲地呼吸着
陈驰看呆了,他慢慢吻上了妻子的嘴唇
“碧儿你真美我陈驰从前真是一个傻瓜”
南礼使劲的敲着桌子,大声地说:“喂!喂!我说阿驰,差不多行了,你当我们买门票看电影呢?”
沈碧害羞的推开陈驰回到位置上,沈浪不免叹气,陈驰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是真正能逃得过的姐姐或许自己都没发现,她这座冰山也正慢慢的融化着
人们常说时间才是最伟大的,一切都会被他消磨殆尽,无论是快乐的,还是被伤的,最终都会过去。我只能慢慢向前走,也许很多年以后,在回忆起今天的种种,那时候,心里或许已经有了别人。或许还在等,可是已经记不得自己为了什么人坚持。又或许,他已经回到我们的身边
沈碧安慰的握住沈浪的手,很早她就明白,无论爱情变成什么面目,定要永远保持从容和优雅。爱自己,才是第一。
沈浪悄声说:“姐姐,姐夫是爱你的”
“我知道”沈碧笑眯眯的不动声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