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耳钉的事也没有个说法,他们肯定又要说是乔溥心送的!哎呀烦死了……”
“顾顷现在已经不戴了。”
“就算他不戴那也……哥,你怎么知道?”范晴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徐入斐也没想刻意隐瞒,直接说了公司派他去探望过顾顷。
范晴一句天哪,紧跟着一句,“卧槽,那岂不是你也去探病啦?那比起乔溥心,我更愿意嗑你俩。”
徐入斐差点呛住。
“不要乱嗑。”
“有什么不可以,这年头拉郎都能成真,更别提你和顾顷真的见过面。”范晴满不在乎地说道。
范晴虽然满嘴跑火车,但也知道分寸,简单问了顾顷的病情,得到没什么大碍后便没再追问下去。
乔溥心俨然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这次徐入斐没忍住好奇,问她既然都能接受自己和顾顷,为什么不能接受乔溥心,这两个人明明演过一部电影。
范晴想了想,回答:“因为我喜欢顾顷嘛,自然更偏心向他。”
“可戏里蒋渔声更爱楚韵,戏外粉丝给他按的也是舔狗人设。”
“不管是戏里还是戏外,对方都不够爱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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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入斐他们到小镇上拍摄,需要在附近短暂住几晚。
为了省钱,住宿定在了镇上的海湾宾馆。
镇上的一切都变了,唯独这家宾馆,徐入斐印象里它破破旧旧的,如今也一样。
除了价格变贵了,和记忆里的如出一辙。
老板看他们搬机器上楼,很熟稔地和人聊起来,说几年前也有剧组到这儿来,一住就是好几个月。
有人在回忆往昔,有人就在夜里失眠。
夜晚海浪声穿透墙壁,拍打在徐入斐的耳畔。
他睡不着,挑灯夜看剧本,上面有他修改的标注,也有萧筝的字迹。
忘记这是拍摄期间的第几次改动,萧筝有时会让徐入斐想到董兆卿,一样的执着较真,还爱折腾人。
自从共同在胡同里抽过烟,萧筝对他的态度明显变了很多,最大的变化就是不在他耳边提起顾顷。
但他不提,不代表别人不会提,徐入斐偶然间听到别人谈论起他和顾顷,说到最近的报道,顾顷恐怕是追回了白月光,就不要他这个替身了。
他听得想要笑,被花茎刺破的手指已经结痂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那些被海水打湿的纸张似的记忆,一页页翻开,字都晕染揉皱了,却还是存在。
到达小镇的第二天,董景同亲自找了过来。
前一阵,大丘给徐入斐通过消息,说了实话。
语音里他嗓门一如既往地大,“弟弟,我也不瞒你说!”
徐入斐把话筒拿远了些,听了两遍,才听清楚大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