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要你。”
男人一脸笃定的说。
赵锦绣听着其中的歧义,不免想咬他一口道:“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九王爷虽嘴上没说喜欢她啥的,但对她绝对不反感。曾还开玩笑说,以后要是他的钱输光了,就把府邸也抵让给她,然后一起搭伙过日子得了。当时赵锦绣回答自然是不乐意的,如果对方什么都输给了自己,自己拥有了他的一切,凭什么还要委屈巴巴的与他搭伙啊。
“本王早跟他打过招呼,你是本王的人。你认为他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会要一个被人染指过的女子为妻?就算他愿意,当今的圣上会答应吗?”
赵锦绣听罢他这狡诈又奸邪的话后,气得无语道:“我什么时候被你染指过?我们明明就是清白的。”
“谁信呢?况且刚刚又是谁亲口当着安南郡主的面承认,早就与本王睡在一起?若说没做什么,兴许安南会信,你问问刘止他信不信?”
“……”圈套,全是圈套……
赵锦绣自认自己一向只套路别人,今儿竟然栽在了这个男人手里,失算啊!!!
九王府……
后花园,某处八角小亭。
“斟满斟满。”
“闻怀兄,你不能再喝了。”
玉如意强行把酒壶抢了过来,还没拿稳,却又被醉意盎然的刘止夺了回去,瞬间收获白眼一枚:“本王高兴,为什么不能多喝。”
在旁边侍候着的司马煜不由小声逼逼:“王爷是
真高兴还是假高兴?”
“当然是真高兴,本王最好的兄弟回来了,如今又官复原职,成了皇兄现在最倚重的臣子,我能不替他高兴吗?”
“那王爷刚刚为什么要说兄弟妻不可欺?”
“本王说了吗?”刘止抽风的打了个酒嗝,不承认的摇了摇头道:“本王没说,肯定是你们听错了。”
“是是是,喝喝,我们听错了。”玉如意不想追究,见他想喝,就陪他一直喝。
一杯下肚,各种滋味上头,但见刘止又醉醺醺的说:“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没有了大不了再换一件就是……”
“闻怀兄,你扯的又是哪跟哪啊?”
刘止眉眼上挑,长袖一挥,身子软塌塌的趴了下来道:“你们说……那狡猾的死丫头到底哪里好了?怎么连他也会被她所迷?他不是对女色从来不感兴趣吗?以前在京里,每次本王拉他去找芸仙姑娘,莺莺姑娘,凝玉姑娘,他就跟上刑场一样难受。你们说这几位姑娘哪个不是天色国色,一等一的美人儿啊,比那死丫头好多了,他为什么就会喜欢她呢?”
“闻怀兄,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啊?”
玉如意将一颗花生米放入嘴里,好奇的问了起来。
却听司马煜道:“还能是谁,当然是如今名震朝野的镇西王啊。”
“那他说的那个丫头……该不会是?”离真相很近,又不无法确定的感觉,令玉如意很是难受。
在接收到司马煜那一肯定的神色后,对方瞬间顿悟:“真是她呀?”
“不然呢?你觉得最近他还有对别的女子上心过?”
也对,自从去了摘星楼以后,以前那些被刘止时常挂在嘴里的姑娘名,似乎就很少被提及了。就算被提及,也是拿来与赵锦绣做比较。
比如他会说,XX姑娘可比她温柔多了。XX姑娘比她会哄人,XX姑娘从来不会像她这样野蛮。
那时候玉如意就在想,为什么他嘴里的姑娘永远比赵姑娘可爱,讨喜。温柔又招人喜欢,可他每次都喜欢到摘星楼来找她,而不是去看他所谓的好姑娘。
当初他一度以为他是因为从小锦衣玉食的日子过乏了,所以才会喜欢这种新鲜刺激处处受挫的生活,原来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