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做到中途空突然就如梦初醒般地停了下来,惊慌失措地抱着泣不成声的她哄了半天。
但他没再追究她昨晚下毒的事情,她也就不计较他的所作所为了——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下毒才导致的后果。
空擦干自己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胸口,吃痛地“嘶”了一声。
“唔…怎么都肿了……”
荧心虚地瞄了一眼那对被她嘬破了皮的可怜乳头。
这也不是她想这样的,盛情难却,身不由己。
昨晚她一松嘴他就跟她急,生怕她一秒钟不吃奶就会当场饿死——他似乎真的觉得自己能有奶水让她吸。
还好哥哥不记得这一段。
她却无法嫌弃嘲笑这样的哥哥,她知道他有多害怕让她挨饿。
荧怜爱地轻抚着那两粒红肿的乳头:“一会我找两片胶布帮你贴上吧。”
“唔嗯——”
他骤然被她碰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乳尖立刻敏感地立了起来。
“哥哥…被开发了不得了的地方啊……”
荧没良心地感叹了一句,还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他。
空当即涨红了脸,就当她以为他又要被她气走时,他一把拉下她围着身子的浴巾,埋头在她胸上重重吮吸了起来。
“哥、哥哥!吸…吸得太大力了!”
直到它们被吸得泛红挺立,他才松开她,无视她变得湿润的眼神,扬长而去——做饭去了。
欸?
…幼稚鬼。
“今天不出门了,想在家做些什么?”
空难得地想要休假一天,虽说是出于无奈,他今天的状态实在见不了人。
荧什么都不想做,她只想躺平在哥哥膝盖上看他前天刚从枫丹给她带回来的悬疑推理小说。
那毒蕈以后她是再也不敢用了。
提纳里要是知道她将他苦口婆心传授的知识这般学以致用,一定会举起蘑菇狠狠地敲打她的脑袋。
还好她能找白术帮忙。
当荧深夜敲开不卜庐的大门,将一大束因提瓦特作为伴手礼递到白术面前时,他那张端庄娴静的脸甚至都激动到红了,高兴得连药钱都没收她的。
想必是第一次见到来自地心的植物,已经在脑内规划好要怎么用它来开发新药造福社会了吧,不愧是悬壶济世的白大夫。
后来这束花在白术桌上的花瓶里插了许久,直到枯萎才被他珍惜地收集起来制成干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不卜庐出来后,荧去蒙德见了派蒙。
派蒙抱着尘歌壶,坐在鹰翔海滩边的一块石头上。
小小的一团白色,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孤单。
当派蒙看到她时,委屈到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只是将脸埋进了她张开的怀抱里。
荧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片湿热。
「不需要跟派蒙解释…派蒙理解的,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不是故意不要派蒙的!」
她正欲开口安抚,派蒙却用那双小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现在什么都不要告诉派蒙,派蒙现在什么都不能听。」
听了,是背叛,不听,也是背叛。
「只要你保证,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派蒙就会乖乖地和阿圆一起帮你看家。」
「嗯,我保证。」
无需多言,她们永远是最好的伙伴。
“…推理小说就这么好看吗?”
被无视的小狗空不满地将下巴压在书上,一副不要看书了快来看我的寂寞表情。
“小说哪有你好看,哥哥条顺盘靓哪哪都好看。”
荧挼了挼小狗空的头毛,顺手抬起他的下巴往下又翻了一页。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根本没从书上离开过。”
空今天好像特别容易患得患失,她在等他自己开口。
见哥哥久久不吭声,只是坐回到旁边安静地看起了自己的文书,荧又有些于心不忍:“要下棋吗?”
空这才露出满足的微笑,取来了几副棋。
有璃月的围棋和象棋,还有稻妻的将棋。
“哥哥会下将棋吗?”她选了一副将棋,“我也有一副,过生日的时候绫华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