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秋实!对,就是那个让人极其厌恶的家伙。一想起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总是摆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傲慢姿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他转似的。尤其是他仗着自己是店长助理这一点,整天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好像天底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一样。可实际上呢?在我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徒有其表罢了!对于店里的业务和管理,他懂得未必比我们这些普通员工多多少,但却总喜欢装出一副无所不能的专家模样,到处指手画脚,真叫人反感至极!
他来我们店里大概待了三天,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给我指挥这指挥那,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上面什么人的亲戚,来这里混的。
没想到李念竟然误会了我和他,也难怪,那个人看上去的确不像什么好人。
李念瞪着我问:“怎么我猜对了吧?无话可说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看着温柔恬静,骨子里也是个贱货。”
我看着他,不想做更多的解释,和他这种人解释是多余的。
他狠呆呆的说:“想离婚没门,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要折磨死你,我警告你,别再让我抓到你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否则我废了你的手脚。”
说完他摔门就出去了。
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难道我离婚都这样难吗?
我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家呢?我不只要自己离开,也要把孩子都带走。
朵朵现在是高中,再有两年她就上大学了,等她上了大学,我就想办法带着二宝离开,我已经等不及小二宝上大学了。
再忍忍吧!再坚持两年。
拿过手机,调整一下闹铃时间,晚上十二点,我还要下楼去接朵朵,她放学后坐校车直接去楼下自习室学习,每天晚上十二点去接她回家。
太累了,我先休息一会儿,病还没完全好,我不能生气,要想养孩子,我必须把身体养好,不能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生病。
第二天早上把孩子都送去上学之后,我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想要找个工作,最起码要先把药钱赚回来,不然一个月三千多的药钱,要吃一年半,这也不是小钱。
我看到旁边的一家上海蛋糕房,门口贴着招工启示,他们要招一个学徒和一个勤杂工。
我看着那启示,心想如果我能应聘学徒兼勤杂工是不是可以呢!一面学习,一面帮忙打杂,待遇会不会高一些呢?
这样想着,我就开门进去了。
这家店铺还挺大,里面有一个收银的,好像服务员,看到我进来很礼貌的说:“欢迎光临,需要点什么?”
我看了看四周,说:“你们这里招人吗?”
她看着我说:“是的,招一个勤杂工,你等一下,我去叫老板。”
说着她就冲里面喊了一声:“赵姐,有人面试。”
接着就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上去很和善的样子。
我面带微笑的走到我身边,问:“你要干勤杂工是吗?我们店不大,也很干净,活很少,主要是收拾后厨,工资每月一千八,你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班,时间是早九晚六。”
我笑笑说:“老板,你们不是也招学徒吗?我能不能两个都干呀?”
她看着我说:“两个都干?可是我们想找一个年轻学徒,而且又学徒又干勤杂。”
她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忙不过来的。”
我确实有点过分了,人家怎么可能一人兼两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