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以前,对他可是什么都做过!
谢清欢知道自己以前很混账。
脸红红的,羞愧地低下了头,站在床边扯着帕子。
将下唇咬的泛白。
现在……她相信他没碰过那个女人了。
甚至还为自己怀疑他,稍微有点自责。
她往手指上缠着帕子,低垂着睫毛,呢喃。
“算了……我先帮你上药吧!”
楚寒萧却还在想她说的“真言蛊毒”的事……
若这东西,真的这么好用。
那……
关于母妃的事,岂非一问便知?
“用吧!”
“嗯?什么?”
谢清欢刚剪开他的衣服,便听见了他的声音。
困惑问道。
楚寒萧侧了侧脸。
“给她吃那个药吧,我带她回来本也就是想问问,关于我母妃的死,她知道多少。
毕竟……她是玉华宫唯一活下来的宫女。”
“啊?”
谢清欢这才知道,他不顾她的两次拒绝,执意带她回来。
竟是因为这个……
沉眸颔了颔。
“我这就让玉竹带她过来。”
起身却又揶揄地俯贴近他。
欠欠地问:
“那你……不心疼吗?不是说很依赖她?”
楚寒萧冷了冷脸,嗔怪地看着她。
心道……
那宫女没病却故意装疯卖傻;
又在玉华宫出现得如此恰到好处;
平时,整日“殿下、殿下”的叫……
洛长风打他时,她却一字不吭了!
这么多的蹊跷和破绽,还依赖什么依赖?
他瞪了满面奚弄的谢清欢一眼,低嗔:
“快去!”
谢清欢睫毛才干,仰颌轻哼一声。
屈膝行礼,阴阳怪气。
“遵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