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元武心情极好,叫住一个侍女进来:“带美人去竹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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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寂被人带到一个房间安置,却并没有派医师进来看病。
他饶有兴致地环顾房内,越家倒是家财万贯。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院子,房间的东西个个价值不菲。
他随手将台上的一个物件掂弄,漫不经心地朝外头喊:“你们不请人来为我看病吗!”
房外有人守着,听见他的话一动不动。
邬寂笑意勾起,手臂抬起,指尖一松。
“啪啦——”
瓷器碎裂的声音。
房外的人似乎终于恼怒了,一把推开门:“你小子最好安分点!”
邬寂笑得恶意,“我还以为没人呢。”
那人满脸愤怒,正想说些什么,身后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
“邬寂——”
邬寂抬眼望去,时倾款款向他走来,身形高挑,衣袂摇曳。
“姐姐。”
他甜甜地喊了一句,眼中的冷厉化开。
忽而,嘴角下撇,他故作委屈地告状:
“他们是骗我们的的,根本没打算为我医治,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这话一出口,那下人和跟着时倾来的侍女脸色一变。
“姑娘,我家少爷怎么可能不会医治好令弟呢,不过是令弟需要的药物实在稀有,目前正在高价搜寻,故而慢了些。”
侍女说完,递给那男人一个眼色。
他好像想到什么,连忙应和:“是啊姑娘,我们少爷已经差人去寻找治疗公子需要的灵药了。”
见状,时倾颔,“我和我弟弟单独说几句话。”
话音刚落,时倾就关上房门。
留下那两人面面相觑。
侍女一脸后怕,“你小心着点,少爷明天还要和她成亲呢,你可搞出什么幺蛾子。”
那护卫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了。”
房内的时倾坐在桌边,还没开口邬寂先说。
“姐姐,你没受欺负吧。”
时倾摇摇头,压低声音:
“无事,不过那越元武身边的修士修为深不可测,你也需要多注意些。”
邬寂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坐下,“那姐姐现在来找我是?”
时倾淡淡地看向他,放在桌上的指尖一点一点。
“既然你说自己懂得调制药物,你这里有没有一些让男子终身不举的毒药。”
越元武这个人渣实在令人恶心。
邬寂诧异,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感兴趣。
“没想到姐姐竟然这番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