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哪有那么弱。都五个月了,那么一块小伤口早就长好了。”
她把手ch0u出来,拧着我的耳朵说道:“穿透肩胛骨的枪伤也叫小伤?你真是越来越会忽悠人了。”
她说的是过年期间我们科对一群黑社会青年收网抓捕,当时我和师姐在他们逃窜的路口提前蹲点,正好有漏网之鱼撞上来。意外的是,当我和他对峙时,那个h毛小子居然掏出了一把枪。
他持枪挟持了师姐,我迎头而上夺枪失败,混乱中被他一枪打穿左侧肩胛,荣获一等功。
也多亏这次抓捕行动,我才成功撬动了师姐的心,她答应了让我作为她的地下情人之一。
“嫚师姐,你最近对那个案子也太上心了。”
我低头凝视着她,手掌从背后爬上她的腰肢。
她后背反s一般挺直了,低头看见我的手,嗔笑着握紧,随后叹气道:“唉,有什么办法,那个案子被记者一番报道,闹得人尽皆知,不赶紧侦破怎么抚慰群众。”
“晚上去我家好吗?”我故意把声音贴过去,看起来就像耳鬓厮磨的情侣,“我帮你放松一下。”
师姐的手掌放在我x口上,脸上做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深已经做好饭在家等我了。”
“师姐~”我握住身上的手不断摩挲,在指节的地方刻意停留一段时间。
骨节的皮肤白里透红,很快那只手就软掉了,不再维持僵y地姿势,任人摆弄般躺在手心。
师姐也是一样。
“好吧好吧,我打电话和他说一声。”
我嘴角微微上扬,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很满意——配合yu拒还迎的师姐做戏,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的好搭档。
雨水刷洗过的靛蓝玻璃更加明净,云翳还没完全散开,漏进房间里的光线低垂在一对交缠的身t上。
又是c蛋的周一。
我被手机闹铃震醒,眉宇间疲惫的y影不b外面的天气好看。
“唔。”
一个软糯的声音在我的臂弯里苏醒,松软了我的手臂肌r0u。
他蜷缩的姿态好像一只刚生下来的小狗,还是那种正在被美梦迷住眼的时候。
我心生怜ai,用目光细细打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睫毛,眉毛以及坠落在脸上的一缕长发。
手指挑起那缕发丝,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光滑的,洁净的,温暖的。
一些美好的词汇在我脑海里涌现,它们和我那生满纹理的手指截然不同。
年轻的身t,真好。
我的手掌已经到了两瓣丰满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欢愉。
即使这样抚0他,那个人也毫无感觉,只是口中多了几个哼哼。
真不愧是年轻人。
大他一轮年纪的我,已经没法做到睡个整觉了。
睡觉是老年生活中奢侈品。
当下,我心生恶念,用手掌在那里狠狠地打了一下。
啪地一声,他终于醒了。
迷离的双眼正在看着我。
清纯的眼神里好像并没有对我行为的问责,相反的是,充满信任和ai意的凝视。
“重”
他在唤我的名字。
我的身t又一次被他唤醒,撩开所有的遮掩,发狂的渴求他。
“再叫一声。”
“好痛!重,你下手太重了!”
“道,再叫一声来听听。”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枯木又逢春,此时的我全身心投入在ch0u枝吐芽的过程里。
呼——
铃声打断了我,是甲方对接人的电话。
肩胛卸下jg神,我在床上狗爬到电话的位置。
一番狗腿的答复后,我再也支不住脊梁骨,手心向上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