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轻的缘故,他很会藏,又因此显得格外野心勃勃。
不过,挺有意思的倒是。
她是个很会享受的女子,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可口美食,她自然不会挑剔。
“下午集团的股东大会可真有意思啊,不仅那个私生子在名单里,连那个女人都在。”
晏烟调笑着,她落座的时候高高架起双腿,裙子滑到腿根也毫不在意,谢桉都看在眼里。
他或许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但肯定不喜欢晏烟这样的。
精明又放纵,简直跟像是谢束长了脑子,难以掌控。
他伪装出热情的笑容,想到了那份名单,想到了今天跟叔叔的谈话,想到了那层隐秘面纱背后的女人,眼下明明是最游刃有余的社交场合,突然感到了一阵疲于应对。
第20章上药
谢观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卉满却没有睡着,她躺在床上,半阖着眼,想不通,从头至尾都想等一个解释。
白天时三号助理来了,督促她喝各种汤和药膳,还特意守着大门不让她出去。
谁要出去了,明明她身体疼得都不想动弹,但当她开盘了要做交易时,助理还是拦着她,说这是老板的命令。
卉满一听他提谢观便暗暗憋气,才不管他的,挺着肚子去办公桌前倒股票,助理也不敢碰她,面色惶恐地不停碎碎念老板不让使不得之类,念叨的卉满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收盘后,她一声不吭重新回到房间里,躺床上默默蜷缩身体。
时间不停流淌,夜深了,她听到保姆阿姨跟谢观问好的声音,接着说话声停了,十几分钟后门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响起敲门声,但她没有回复与响应,于是男人轻轻推门而入。
他身上自带的冰冷空气飘进了房间里。
见到她在睡觉,他坐在床边上,已经迅速洗完澡换好了衣物,湿着头发没有吹干,低头看着她。
他身上有昂贵香水和须后水混合后的苦味,是恶贯满盈金钱的味道。
酷暑已过,天气却还有些潮闷,他俯身贴近时,卉满能够感觉到他那件质地上好的衬衣上有一股凉气,杂糅着那种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
“你醒着了吗?”
见她不答话,谢观掀开被子一角:“我给你上点药。”
柔软的暖光灯缓缓亮起。
卉满赶紧睁开眼,他手里拿了盒药膏,正把盒子打开。
“滚,不要你管。”
昨晚使然,让她感觉他说什么话都不怀好意,就像幽幽蛇信吐息。
<ahref=""title="追妻火葬场"target="_blank">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