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忽然就想起在某个夜晚,郁桓欺身压在他身上,张符紧紧地握在两人交握的手心中,十分恶劣地问他“阮阮,你觉得天上那位吉神,知道他给你的符是用在了个地方吗”
阮秋平忽然就觉得脸庞燥热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心底还升腾起种诡异的心虚感来。
阮秋平轻咳了两声,离开书桌,转头故认真地去观看郁桓的藏品。
看着看着,他就停到了墙上那幅画前。
“对了,郁桓,你画”
“阮阮”郁桓忽然紧张地开口喊了阮秋平下,把阮秋平吓了跳。
“怎怎么了”
郁桓死死握紧手中的笔,“青青好像想出去玩,你能不能带它出去玩会儿”
阮秋平看着正在吃谷子的青耕鸟“它好像不是很想出去玩。”
“它想。”郁桓笃定地。
青迷茫地从谷子里抬起了头。
“可是外面正在下暴雨啊。”阮秋平。
郁桓“”
郁桓沉默了下,然后在阮秋平和青身上施了个避水术,他转头看向青耕鸟,满脸都是慈爱“青,赶快出去玩吧”
青“”
青耕鸟身上虽然被施了避水术,并不会被淋到雨,可他对着雨水还是种本能的恐惧,出门便缩在阮秋平手心里不动了。
阮秋平带着青耕鸟无所事事地在外面逛了圈儿,就回来了。
可进山洞,他就现屋子里的陈设全都变了样子。
桌子的样式也变了,床的颜色也变了,书柜的位置也变了,书桌上的陈列也变了,连墙上的画都变了。
阮秋平“了么”
郁桓笑了笑“只是普通的定时换新罢了,屋子里的摆设若总是个样式,会审美疲劳的。”
“真兴致。
”阮秋平感叹道,“对了,刚刚在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你画的是谁呀”
郁桓“”
郁桓手中的纸符不心被捏碎了张。
他抬头看着阮秋平,笑得温润无害“阮阮的是哪副画墙上挂的画太多了,些记不清。”
阮秋平“就是个男的穿着短袖,叼着个狗尾巴草,看起来傻不愣看起来潇潇洒洒的。”
郁桓茫然地摇了摇头“没印象。”
阮秋平“算了,你继续画符吧。”
实话,自从知道郁桓原来也见他之后,阮秋平就忽然觉得那个叼狗尾巴草的男人跟他那么点儿神似。
阮秋平组的课题报告业最终决定起在景阳家里完成。
听是景闪闪的强烈要求。
因为每次下凡,景阳的金钱和物资总是能在最快的度内被辰海挥霍完,所以阮秋平直觉得景阳家里很穷。
但到了景阳家之后,阮秋平才现,或许景阳是他们三个中最富的个。
先从地位置上看,景阳家就赢了,他家竟然与郁桓家只差了条街
阮秋平算了算,就按现在房价行情来看,景阳家的房子要是卖了,估计够阮秋平全家花千年。
不来也奇怪,景阳家地位置不错,占地面积也十分大,光从大门走到景阳的屋子就用了二十分钟。
可么大个家,却空荡荡的,路上就遇到了个仙娥。
而且那仙娥和景阳在路上打着伞见到了,两个人还互不搭。
“那是爸的贴身仙娥,不是的。”景阳解释道。
“那你的贴身仙娥也不会你爸吗”阮秋平展现出了穷人家孩子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