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存管,那更不行。
现行律法规定了嫁妆是女子的私产,拥有自由支配的权力,妻子死后,按照遗愿,要么留给子女,要么归还娘家,此外,为了防止丈夫侵吞妻子的嫁妆,律法做了重重约束。
总之,这是沈雪禾自己的财产,她可以随意处置。
上次沈雨茗过来时,特意带来了相关文契让她签字,因此,从律法上,这种代管是受保护的,二人都没有异议,外人更无从指责。
沈雪禾看着银子,眼睛亮亮的。
哇,这是她的钱,那她每个月都有好多钱呢。
她以前未出嫁的时候,每个月的月银只有十两银子。
沈雪禾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晚上,她把银子一个个拿出来,摆在了床头。
要是相公以后惹她不高兴,她就拿钱砸他。
想到这里,沈雪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陆存:这银子摆的……好像上坟。
“娘子?”
“禾禾!”
沈雪禾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有事?”
“天色已晚,我们就寝吧。”
听罢,沈雪禾迅速翻身卧床,四肢舒展,摆出一个大字,占据了大半个床铺。
“这床睡不下,你去书房睡吧。”
“娘子,我已经在书房睡了十日了……”
“那多好,习惯成自然,想来一定能睡得香。”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想,你走吧。”
陆存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蟋蟀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沈雪禾心里微动,怎么不说话了,伤心了?
不至于吧……
是不是她刚刚说话太凶了?
沈雪禾心下疑惑,目光悄悄投向陆存,只见他坐在床边,低着头,光线昏暗,看不清表情。
她坐了起来,倾身去看。
刹那间,陆存捧住了沈雪禾的脸,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没有激烈的索取,只有细腻的探索与给予,轻柔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