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橙,你饒了我。」
再亂動,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雖然很生氣,雖然很想證明他不止一個五分鐘,但必須顧及她的傷。
雖然傷口不在身上,小心一點應該能避開,但萬一碰到了怎麼辦?重上藥,她得再疼第二次。
而且,她現在根本不清醒。
他時間再久,她也不知道,為了自證清譽,這種事必須在她清醒的時候完成。
周庭宴抱著她,安靜的躺了一會,掌下是軟乎乎的浴袍,他突然想起她那句『我裡面沒穿』。
呼吸沉沉往下腹鋪開時,他閉著眼平息了一會,又想起她喝的那杯酒。
那酒是他讓人從國外的莊園空運過來的,勁很足,他昨晚失眠才拆開的,也就喝了小半杯。
她直接一大杯,估計明天起來要難受。
周庭宴讓芳姨熬了解酒湯端上來。
簡橙被他餵著喝下解酒湯。
屋裡只開了床頭櫃的燈,最低的暗黃光線,簡橙濕漉漉的眸子一直看著他。
周庭宴把空碗放在床頭柜上,給她蓋好被子,時間太晚了,他打算去隔壁睡,起身的時候,簡橙拉住他的手。
「你今天真不做了嗎?」
周庭宴把她落在紗布上的頭髮撥開,「等你的傷好了。」
見她喝了解酒湯後,清醒了一點,周庭宴提起屈辱的五分鐘,「你聽誰說的?」
簡橙眨眨眼,「你自己說的啊。」
周庭宴:「?」他什麼時候說了?他自己侮辱自己?
見他一臉懵,簡橙跟他說起自己一下午的煎熬,周庭宴聽完,沉默了好半天。
「我說半小時,五分鐘……確實是想帶你回來,因為今天是補給你的儀式,好不容易準備的,我想讓你看一眼。」
今天這些,他特意問了秦濯和潘嶼。
玫瑰花是潘嶼建議的,秦濯說女孩都喜歡無人機求婚那樣的浪漫。
他兩個意見都接納了,玫瑰花裡面的名字是他自己擺的。
無人機要展示的圖案也是他自己設計的。
只是,孟糖從包廂跑出去的時候,他覺得今晚簡橙肯定不會跟他回來了,所以打電話取消了無人機表演。
簡橙聽完也沉默。
所以全是她自己腦補的,好尷尬,她還因為這個『五分鐘』鄙夷了他好久呢。
房間t?里沒人說話,詭異的安靜。
簡橙索性轉移話題,「所以,你從什麼時候準備的?」無人機是大工程啊。
周庭宴:「領證的第二天就開始想了。」
她說等周聿風結婚後就公開,公開就同居,所以他一直為這天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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