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们这一行,审时度势最为重要,该狠的时候那就得狠,不该招惹的也不要招惹。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这车队规模小,镖师看起来也是穿着寒酸,想来没有什么大来头。”
手下人显然已经是蠢蠢欲动,已经好些日子没开张了,
寒酸点就寒酸点,最起码安全,劫了就劫了,这帮肥头大耳的商户也就只能吃哑巴亏。
“老疤痕”看了为首几个押送镖师后,也是下定决心。
“杀了,都杀了,一个活口不要留免得麻烦。”
“好嘞头儿,事后东西丢到大道上对不,这一套活计,弟弟咱都明白!”
马车内的安泽还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她体内丹田凝聚的气旋又一次无缘无故的消散掉。
这让她很沮丧,明明自已已经很努力了,却没办法取得修为上的进步,就算是傻子念多了不也会一加一吗。
自已这是。。。。。。
“敌袭!!!”
车外一声高喊,外面瞬间吵嚷起来,
安泽立刻趴在车内地面上,尽可能的收敛气息。
坏了坏了,于南如还真的找上门来了,这要是被捉回去,不挑断手筋脚筋锁起来那才怪呢。
只希望二皇子给点力,别装了个大的,拉也拉了个大的就好。
外面的嘈杂声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很快便以几声惨叫结尾,安泽疑心但也不想冒险起身去看。
万一于南如就站在马车外等着自已出去怎么办。
车帘子被突然撩起,
映入景清臣眼中的正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安泽,当下一时语塞。
扭头过去不看,姿势虽是不雅,但着实吸人眼球。
“安姑娘,没事了。”
又把帘子放下,景清臣为自已的鲁莽感到抱歉,下一次一定先问了再看。
“老疤痕”已经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没有疤痕的那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不远处就是他那小弟的尸体。
这“老疤痕”就是盘踞在周围一处山头的山匪盗贼,纠结了一批修士武者打家劫舍。
本人只是个练气圆满因缺少资源无法寸进的家伙,没成想这次踢上了钢板。
随便一个不起眼的镖师就是筑基期大能,有一个都够他死个七八百回了,这里最起码有几十号人。
眼前的青年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装作一副任人采撷的穷酸样子!
身边修士耳语,岳山青眉头一皱,原本以为于南如或者是他手下也盯上了这一路,没成想是些不长眼的蟊贼。
既然是撞到了,那就顺手除了,没听“老疤痕”后面声泪俱下的忏悔,岳山青摇头上了车,放下了车帘子。
车内的安泽也通过车窗目睹了这一切,看着外面杀的人头滚滚,也是难掩的恶心。
男人不代表看着血腥场面无动于衷,这方世界死个人好像是在平常不过的小事,若非自已身份特殊。
很有可能也是被踩着脑袋处死的货色,
不对,这副美人身体估计不会被踩,只能以另一种更痛苦的方式被折磨。
不远处的景清臣眼尾余光看了一眼安泽的表情,
安泽放下车帘子,被人看到撅着屁股属实有些不好,没办法身材太好平趴着压得难受。
撅起来有种莫名的放松感,所以下意识的翘了翘,
好在景兄弟是个正人君子,交朋友就得交他这样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