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将厚重的板子打横的落到傅郢的屁股上,这样一来,两瓣儿屁股就必不可免的挤压着傅郢的穴口,甚至还能带上几下
本就被抽打的肿胀难以完全隐藏在屁股中间的穴口,被这样挤压,甚至有些许的肉块儿重复击打,疼痛是双倍的,甚至更多。
额头上和脊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的傅郢,即便已经觉得相比于穴口,屁股的板子他是挨惯了,屁股也没有穴口那样的敏感吃不得重。
可屁股上的板子落的越来越多,他渐渐也开始受不住了。
若不是他知道温朝一向侍奉的不出差错,手艺还算恭敬,容策又在一侧,他怕是要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然被打出血,甚至现在可能就是屁股已然出了血,板子和着烂肉往下打,还可能板子上沾着血,挂着肉丝儿。
傅郢没有规定多少数目,所以即便他心中在每一下板子落下的时候默数,他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这也是傅郢的故意为之,他经常让家奴鞭打他的时候,并不会说出具体的数目,只是说要打出什么样的状态。
未知让他提心吊胆,却又乐此不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一板子落下去到底还会不会有更疼痛的下一个板子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的疼痛,这让他会有心里快感。
傅郢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没有人限制他的体态,但是即便再疼,傅郢也会极力的保持自己的姿势。
在傅郢数到二百六十之后,板子终于迟迟没有再次落下了。
还不等傅郢松口气,一只细细的板子又挨上了他的臀部。
傅郢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在十分的期待当中又夹杂着一丝害怕。
他到底是肉体凡胎,就算受虐属性再强烈,还是会对疼痛有着本能的害怕。
温朝换了工具,一只手拿着细板子慢慢的敲打着傅郢屁股上红肿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是在击打之后伸手去捏了刚刚打过的位置。
以此确保将肿块已经敲碎。
只要板子离开傅郢的屁股,可是由不得温朝返工的。
不间断的疼痛让傅郢就连脚趾都绷直了。
在口器的严密控制下,他依旧发出来一些不成词句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很是勾人。
容策眼睛暗了暗,一只手摸到傅郢的脊背上,另一只手捋了捋傅郢的头发。
“家主实在性感,奴才的鸡巴都硬了。”容策的声音在傅郢的耳边响起。
“您看您的喉咙,都被自己的鸡巴操开了吧?”容策的手从傅郢的头发上转移到傅郢的脖子。
傅郢的阴茎很长,容策不用仔细感受,只是一碰就能看到喉咙上下的凸起。
随着傅郢的呼吸,他自己倒膜的鸡巴在他的喉咙里上下来回。
傅郢一边承受着喉咙要被迫打开的恶心,一边还要承受屁股和后穴被狠厉的责打。
这个时候突然容策带着一点情趣式侮辱在他耳边响起,傅郢的颅内高潮又达到了新的一次。
傅郢从来不禁止家奴服侍他发时候说一些粗口侮辱,当然说的过火他不高兴,自然也有家奴的苦头吃。
而容策就是其中的翘楚,他几乎从来没有因此受过罚,他说的话总是恰到好处让傅郢爽的不行。
“家主的唾液已经流成一滩水了。”容策又去把傅郢嘴角的唾液蹭到自己的手指上。
“家主的奶头怎么也立起来了?”借着傅郢扬起上半身以此来缓解疼痛的时机,容策去扯了扯没有用细针的乳头。
他没有什么手软的念头,直接拉扯出了一定的距离,疼的傅郢都下意识的看一眼容策。
“家主,奴才侍奉好了。”容策刚想说些什么,温朝的声音就传来。
容策也就咽下想要与傅郢调情的话,转而就跪着过去半步,伸手扒开了傅郢已经鲜红的屁股。
现在傅郢的屁股很敏感,只要稍微一碰,就下意识的抖动几分。
“家主的屁股很好。”容策代替傅郢查验了温朝的工作结果。
没有一处有肿块儿,一按傅郢浑身都在打哆嗦。
“伺候家主口器拿下来。”容策又转头吩咐温朝。
“家主,奴才伺候您。”温朝低声禀告了一声就把傅郢嘴里发口器全部拿出来。
明显能听到口器拿出来的时候,傅郢的喉咙发出了一些吞咽的水声。
假鸡巴从傅郢的喉咙出来的时候也能清楚的看出来带着唾液。
“奴才和温朝伺候您的贵穴?您这穴肿的恰到好处,怕是一会儿就不是这个滋味儿了。”容策不动声色的为温朝说着好话。
“嗯。”傅郢趴在床上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还在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