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问,后者摇了摇头,他并不打算把自己心里对安远那点儿想法说出来。
有些事情没必要把当事人掺和进去,他自己就可以解决的很好。
“没什么,咱们先进去吧。”
季之洲目光暗了暗,又转回正常,正好现在乔菊尔还没发现也安远在。
乔菊尔有些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抱着团子就要跨进门槛。
他刚想松一口气,可是安远却看见了乔菊尔,大老远的就招手向这边打招呼,生生留住了她的步伐。
“乔姑娘没想到这么巧,你也这个时间来这里,咱们这么一看还挺有缘分的。”
这话一说出口,别说是乔菊尔觉的有些尴尬,季之洲更是觉得他有些过分的热情,恐怕另有所图。
都不用乔菊尔开口,心中已经醋意纷飞的季之洲,就已经忍不住了。
他挑了挑眉,对待身边之人的温柔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眼神。
“听闻安公子也是刚刚来到荣来镇,貌似跟高佳不熟吧?也没听说行走江湖的小医生跟高姓人士有什么关系……”
安远完全忽略了他不客气的话,脸上还是一派的温润如玉,但眼神确实带着一些怒意。
毕竟想要做到真正的淡然处之,那是要经过大风大浪之后才能沉淀出的品格。
他年纪不大就已经成了文明远播的医圣,医术了得,非常的受人尊敬,心中自然也会有傲气。
所以他在努力保持着
自己的平淡,但心里却真的平淡不起来。
安远从袖子里拿出请帖,在季之洲面前晃了晃,宛若挑衅:“我是收到请帖才过来的。”
“其实我对这对新婚夫妇不太熟悉,只不过是想来看看高员外。”
说完话,他还把目光投向乔菊尔:“想必乔姑娘也是来看高员外的吧?”
乔菊尔还真想说,她就是来看成亲的,不过也不好折了人家的面子,只好点头应和一下。
“嗯,高员外这两天应该放下了心中的事,但常年失眠睡不着觉,对身体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还需要调理一阵的。”
这边季之洲把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全都看在眼中,心里那个醋坛子不知道打翻了几个。
其实早就已经火冒三丈了,但他从小到大的教养都不允许他失态,所以他越生气就会越冷静,眼神就像是个旁观者一样,观察着。
团子对情绪向来敏感,下意识的转头去看他,但因为隔着挡眼睛的白纱,看的并不真切,只好作罢。
两个大夫提到治病救人,总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可能刚开始的时候,安远出现的有些突兀,但一谈到治病的话题,无形间就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季之洲感觉自己站在旁边,好像跟乔菊尔隔了一层厚厚的墙,这样他的感觉非常不好。
“在下昨日拜会的匆忙,并没有问清楚高员外的具体病情,不知道乔姑娘可不可以详细的说一下?”
“自然是可以的
,对于病情分析这块,我还有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