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应该走了吧,我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伊万偏过头。
伊万在后悔。
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是知道王耀的,王耀一向保守,甚至有些古板,如果被他知道,他必然会直接疯掉,可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您大可以放心,我不会乱说的。”阿尔弗雷德穿着衣服。
“最好如此。”伊万捂住脸,不肯去看阿尔弗雷德,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好吧,再见,先生,您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阿尔弗雷德说。
“闭嘴。”伊万觉得自己在发抖。
那天杀的,让伊万背叛了王耀的水管工,终于拿起他的工具箱走到了门口。
“如果您还需要换水龙头滤网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毕竟我的工作就是,让水流得更流畅。”阿尔弗雷德不忘调笑。
“您该走了。”伊万面无表情,把年轻的美国小伙和他那张欠揍的笑脸一起关到了门外。
伊万匆忙地将沙发清理了一下,却还是有气味,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只能尽快地洗了澡然后去做晚饭。
夕阳又洒进了厨房,但是和清早的阳光洒进厨房的时候相比,伊万的心境却已经不再一样了。
是车,有囚禁情节
含有苏德,美日,雷者勿入
地狱笑话,很不zzzq
二战后背景
ooc警告
小学生文笔警告
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铁栏窗外天色昏暗,并不知道是黄昏还是清晨。
他上一次醒来的时候,是镣铐他脚腕上磨出的伤疼醒的,他发了很久的呆,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什么,只是不断的回忆了以前的很多事情,然后再唱歌,然后再和隔壁牢房的德讲话,德不回应,再试图和对面牢房的日讲话,日也不愿意回答。
确实,他们失败了,但是难道因为这样,就因为被囚禁起来了,就让自己更堕落下去吗?意不明白。他有时候稍显天真的脑子里总是处理不了这样的事情。
然后呢?
意的记忆略有一些模糊了,他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想起来,苏来了,美似乎也来了——他不记得了。
牢房里的德发出来惨叫声,呻吟久久没有断绝。他看见苏出来,扣着衣服,斜睨意的牢房,但是并没有进来。
下一个该是我了。意默念着。他靠在墙角,等着,然而一直不曾有人进来,于是他睡着了。
哦,意终于都回忆起来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回忆是他难得能做的事情之一。
床垫很硬,一向娇惯自己也被别人娇惯的意睡得腰酸背痛。
没关系,总会过去的。
意对自己说。
意听见了咳嗽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又有人来了。
“honey~你一定会喜欢的!”美张扬地笑着,跟随着他来的人并没有回话,只是拖着沉重的脚步。
是瓷。意是认得瓷的,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瘦弱得吓人,穿着洗的发白的军装,辫子自然早已经没有了,留着短短的头发,脸色有些苍白。
在意的记忆里,他要么是千年前,和罗马一同谈天说地时,春风得意,被纸醉金迷养出来的长发美人,他躲在罗马的袍子后面,美人笑着,俯下身塞给他一个小金锁,“小孩,认生”;要么就是前不久面色枯槁,瘫坐在他们这些人的面前。
他倒是算战胜国了,意觉得自己也该算,但也没有办法。
美和瓷两个人停在了日的监牢前。
意能看见,日满身血污伤疤,像一坨腐烂的血肉被锁着四肢,死死的窝在墙角那里。
美正在试图打开门:“你看他被锁的那么紧,前两天我还挑断了他的手筋,如果他已经好了的话,我就再挑一次!”
然而瓷显然没什么性趣——不仅仅是没什么性趣,他扶着边上的墙,拼命的摇手,干呕着。
“不必了,我要走了。”瓷说。
“那么好的机会耶!你不是恨他吗,现在你可以……”美不解地叫着。
“我现在看不得这些东西。”瓷说。
美耸耸肩,摆手让他走。
看瓷已经出了门,美低下身子来,抓着日的链子。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监牢的意。
意别开眼睛,不过也许美并不是很在乎。
日惨叫着,而后淫dang地请求着,意看见他在那囚笼里,大张着双腿,迎合美的每一下**。
曾在欧洲被千娇万宠的意捂住眼睛,他背身,坐在那坚硬的床垫上,他静坐着,仿佛还在他那开满了黄色玫瑰的花园里,春风过来,他开心地用舌尖勾着叉子上沾满的奶油,有知更鸟正叫。
然而我们能看见,他的现实——坐在破败的监牢里,墙壁的泥土灰尘剥落着,日的惨叫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