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伸手盖住他抱着自己腰的手,抿唇一笑,复又看向窗外:“在看月色啊,多美!”
项竹闻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侧脸贴上的鬓发,他轻叹一声,颇有些怅然:“明日就要送你去萧府,我又得独守空房了,足足三个月,怕是得度日如年!”
沈欢闻言失笑,假意嗔道:“什么独守空房,说得自己跟那小寡妇似的。”
项竹看看她,伸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将她睡裙撩起,在她耳畔哀求道:“足足三个月,还请夫人怜惜,今晚多给几次……”
毕竟她刚才成了他的人,总是有些受不住的,往日即便要,也不敢多要,总得收着点儿,但是今晚,无论如何得吃够,否则,余下三个月,实在太难熬。
于是,这一晚的沈欢,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狂风暴雨,直把她这小花朵摧残的全身骨头散架。
她深切的觉得,约莫明日,得被抬着去萧府了。
项竹不便亲自出现,第二日,他安排了人,万分不舍的看着沈欢上了马车,一直目送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他方才轻叹一声回到府里。
一时间,他望着偌大的院落,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沈欢要成亲的事儿,早就在萧府她那几个小姐妹间传遍了。
知道她今日要来萧府待嫁,她们一早就等在了萧府。
至于秦逸,并没有出现,那日萧朗玉好说歹说的开导了一下午,才将他劝住,毕竟这事儿,也怪他自己会错了意。
沈欢一下马车,秦婌便率先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哎呀欢儿,你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还是项三爷,他大你那么多,莫不是你那古板的爹看上他的财力了?”
沈欢闻言失笑:“不是……我爹和项三爷有交情,我见过他,所以我愿意嫁他。”
秦婌撇撇嘴,拉着沈欢往里走,边走边说道:“前些日子还说呢,你还能嫁他不成?不曾想一语成谶,你还真嫁他了。我还寻思呢,项三爷那样的人,会娶个怎样的夫人,没想到居然是你!不过论样貌,你们确实般配。”
沈欢听了,只能笑笑,完全不知该如何作答。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沈欢才走四五天,项竹便觉得万分想念,总以为她走之前那晚那么多回,能撑一段时间不想,可谁知,也就几天功夫,好在婚事上事情多,他一直比较忙,能多少分散一点儿注意力,不然,可真得度日如年了。
熬了三个月,总算是迎来了迎娶之日。
行完结发礼,项竹便出去接待宾客,沈欢一直呆在屋里等他。
自打小时候被他接到金陵,就从没分开过这么久,足足三个月,她也委实想他。
宴席上,给项竹灌酒的人不少,好在一直有萧朗玉挡着,她也没喝多少,最后借口酒醉,早早溜回了新房。
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撩开卧室的帘子,便见红纱帐里,小姑娘的身影。
他唇角勾起一个笑意,走了过去,沈欢一见他回来,心头一喜,撩开纱帐,朝他跑去:“谦修!”
项竹顺势伸手,轻轻一提,将她抱在了怀里,沈欢双腿自是跨在了他的腰上。
他身上浓郁的酒香传来,项竹看着三月未叫的她,俯身就在她唇上吻了上去。
他呼吸粗重,亲了她许久,方才从她唇上离开,呼吸紊乱:“我去沐浴,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