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木萝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人骂得越来越难听。
大有一种,木萝再不出来,他们就要冲进来的感觉。
木萝赶紧下床,汲了鞋出去。
只见门外站着几个陌生的彪形大汉。
他们面相凶狠,朝着木萝这边破口大骂。
嚷嚷要她给个说法。
他们情绪非常激动。
要不是有侍卫大哥和哥哥的那些小们拦着,他们好像能冲上来生扒了木萝一般。
见木萝出来,他们当中最前头的那个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你这个臭婊子,我儿子本来还好好的,就是因为吃了你的药,昨儿晚上就一命呜呼了,你赶紧赔我儿子的命来。”
他说完更加激动,仿佛要冲上来打死木萝一般。
亏得侍卫大哥和哥哥的小们都非常给力,将他拦在了离木萝非常安全的距离外。
木萝虽然也是畏惧的,但看着那么多人拦下了他们,她还是能够保持住理智。
不至于完全被他几句话就失了分寸。
木萝凛了凛神色。
她看着眼前几人,神色渐冷。
“你们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又怎么可能我的药吃死了你们的儿子。”
木萝问得底气十足,她的药给了谁吃,她非常清楚。
自从来了郊外,她一直就在这一带。
除了这一带的人,也没有旁处的人吃过她的药。
而这一带的人,他们天天都在一起,木萝对他们非常熟悉。
绝对不是来几个陌生人说两句,就能将她定罪了的。
“这么快就想推卸责任了?你且看看我是谁。”
那人从旁侧拿过一顶破烂的帽子戴在头上,又随意抓了把土抹在脸上,最后再往身上披了件破蓑衣。
这般打扮过后,那人往后一挥手,有两人担着担架过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面色枯白的孩子尸体。
继而,他盯着木萝,“这下你认得出来了吧。”
木萝眼眸微凛,这装扮便是那日半路截停她,跟她要药的人。
她心里咯噔,这个孩子真的死了。
但这孩子那时就已经命在旦夕,根本与她的药扯不上关系。
而且这些人根本不像是来讨公道的,更像是找茬的。
她冷笑,“原来是你。”
“那日你们跪着求我跟我要药,我一时心软,给了你们本来就不多的官药,没想到你们竟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那人呸的一声,“狗屁恩人,你肯承认就好了,说吧,我儿子吃了你的药死了,杀人偿命,你是跟我们到官府呢,还是让我们就地把你打死呢。”
他的话杀意浓郁。
木萝不禁打了个颤。
侍卫大哥上前一步,“休得无礼,事情还没弄清楚,岂容你们说打打杀杀。”
那人看了眼侍卫大哥,又看着眼前十几个拦着他的小们,冷笑。
“难怪,这个粗使丫鬟,胆敢如此胡作非为,看来是有人替她撑腰了。”
木萝眼眸猛地一凛。
她与他不过就见过一面,如何就知道她是粗使丫鬟。
那日她就觉得不妥,如今更验证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