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让人有犯罪的欲望。
“好看”江槐序瞥她一眼,语气很欠,“擦擦口水。”
“为什么给我看啊。”南蔷才不管他,眼神反而更直白,“不是最讨厌给人看了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答案。”他笑得懒散,“不想给别人看,只给你看”
“能说给我听吗。”
“你觉得呢。”
昨晚纯属被她亲迷糊了,江槐序这才想起问题重点,“我怎么记得我跟你说,没想好咱俩关系之前别和我说话吗。”
话都说这么直接了,南蔷还不死心地凑上来“不说话,可以亲你吗。”
被她咬着下唇瓣,江槐序声音含糊,喉结滚动“你不是已经在亲了吗”
“就是想确认一下。”
“那可以摸你吗。”她又问。
“看你摸的位置判断。”
“腹肌可以吗”
“嗯。”
“再往下呢。”
“不行。”
“不伸进去就在外面也不行”
“不行”
某人震惊。
你还想伸进去
他头一次知道这事儿居然还他妈能讨价还价,真是他给的自由过了火。
这衣服是没法换了。
亲到火热门铃突然响了,南蔷吓得一颤,刚刚的大胆一秒抛之脑后。
她压低声音,进入戒备状态“不会是江爸或者你妈来了吧。”
缩头乌龟说的就是她吧。
江槐序看她这反应叹息一声,早就不该对她抱什么期待。
“行,你在屋里躲着。”江槐序慢悠悠地出了卧室,再把她的鞋子收进鞋柜,确定家里没她的痕迹之后这才开门。
“怎么开个门这么慢啊。”
门口,彭愿等得着急,一开门,从屋里扑面而来一阵酒味,他嫌弃地扇扇味道,都懒得进去。
客厅窗帘合得严丝合缝,黑漆漆一片,说不清是不见天日啊,还是世界末日啊。
看他这副颓丧又乱七八糟的样子,彭愿心说,就知道南蔷肯定没来。
可能是对他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即便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甚至似乎还比前几天又帅上了一个高度,彭愿还是觉得他是一副被人甩了的死样。
“怎么是你啊,找我有事”门边,江槐序松松散散地站着,戴着个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双冷淡散漫的眉眼,也不知道在急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快滚”的不耐烦就差写在脸上了。
“你大白天在家带个口罩干嘛”彭愿问。
还不是为了遮她的吻痕。
“怕太帅了晃着你眼。”江槐序不着调地回了一句,说完就准备关门,“没事我接着睡觉了。”
“等下”彭愿猛地抬手抵住了门,急匆匆说,“有事,你换身衣服跟我下楼。”
“干嘛”江槐序不明所以。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捯饬利索点。我在门口等你。”
屋内南蔷听见彭愿的声音,长松了口气。
“他找你什么事呀。”江槐序刚进屋她就问他。
“不知道,八成没什么好事。”大概是被她刚刚那副藏着掖着的样子气着了,江槐序没什么好气儿,“不是你爸也不是我妈不就行了,还不放心”
卧室里,南蔷也不否认,就安安静静坐床上直勾勾看他,江槐序想换衣服都没法换。
“真准备赖我家不走了”他语气冷淡。
南蔷也是莫名其妙,他刚还说要给她买饭,怎么开了个门就要赶她走了,别别扭扭耍什么脾气。
不会是和彭愿密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贵人多忘事”南蔷笑,“我昨晚跟你说了,这房子现在写的是我的名。”
“行,那我走。”他倒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