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一直待在扶桑?”
南枝沉默了一瞬,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径直走进房间里,关上了门。
君无渡却隔着木门声音微促地问道“你要离开扶桑,藏起来?”
“……”
南枝很是无语,这人脑子是什么做的?
发现自己多说多错,南枝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她慢腾腾地脱掉身上破烂带血的衣裙,而屋子外的君无渡也没有再说话。
等到她换好裙衫刚准备坐下给自己煮杯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不耐烦地立刻问道:“君无渡,我知道你救了我和哥哥,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你可以直说。”
“我想救的人只有你。”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开门。”
南枝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门。
然后就见君无渡将一个戒指交给了她。
南枝询问似的看向君无渡,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翡翠戒指。
君无渡的手稳稳地伸在半空中“这里面有丹药仙宝,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疗伤的。”
已经承了一次清了,南枝可不想再接受,她毫不拒绝地摇了摇头“不用。”
看着她半点不肯在他面前示弱的逞强模样,君无渡轻声说道:“带伤在身,你无法保全自己。”
“……”
君无渡说得对,就算没有受伤都不能全身而退,而如今带伤更不可能。
她乾坤戒里虽然是有不少天材地宝,但是
对于她的身体来说那些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
她抿了抿唇,最后接过,说了句“我会还给你的。”
君无渡看了眼她依然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瓣,没说话,转身走了。
他走出一段距离后,南枝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挺拔料峭。
似是觉得这种情绪莫名其妙,她很快地收回视线默默地关上门。
接下来的两天天,南枝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炼丹。
小时候阿母就让她熟读了各种的医书,又经常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所以如今即便拿着仙草也丝毫不陌生。
等她好不容易炼好了两颗疗伤的仙品,水清珩也终于清醒了。
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木屋,直到确定南枝安然无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南枝苍白的唇,眼里都是自责内疚。
南枝笑眯眯地将炼制好的丹药交给他:“哥哥,快服下,这可是我专门炼制的极品仙丹。”
“好。”见她神情无恙,水清珩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服下丹药,他看着南枝缓缓问道:“阿枝,长老们都一致认为是天宫屡次想要致你于死地。”
南枝点了点头“天宫确实嫌疑最大,但是不一定是天帝。”
水清珩愣了一瞬“为何不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眼里闪过一抹极其浓郁的复杂“是因为君无渡的原因?”
“哥哥你想什么呢?”南枝白了他一眼,甚至拿手毫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的脑袋“我与天帝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