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往日里很是健谈的小伙子。
也不知道是被社会磨砺了还是怎么着,坐下来就没什么话。
王锐还问:“晓晴呢,怎么还没带来?”
“分了。”路学长叹口气。
“为啥?”
“一言难尽。”
大伙也就没再多问。
男女之间,感情的事,年轻人分分合合也正常。
但聊着聊着,王锐现他话很少。
几乎就不怎么参与话题,也不喝酒,怎么劝都不喝。
小口小口喝着热水。
这还是当初那个满嘴跑火车的路学长?
一会儿,王锐搂过他的脖子,就忍不住问:
“不是我说,你特娘的到底什么情况?”
“哥几个,难得聚一回。”
“话也不说,酒也不喝。”
“怎么回事?”
路学长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就是身体不太舒服,不太想喝。”
“你小子肯定有事,你就憋吧,莪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一帮人闲侃,一会儿快两小时了。
王晓率都喝大了,时寻还没来。
“不是我说,咱们时导什么情况啊?”
“还不来?”
“真特娘混大了,看不上哥几个了?”
“狗屁,你是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多少事。”王锐解释。
“反正说来肯定来,我估计也就这会儿了。”
他猜的还挺准,没多会儿,时寻开着剧组的夏利来了。
九点多,也算是他近来下班比较早的时候了。
时寻一来,旁边桌的管虎立刻起身小步快跑着迎上去了。
主动接过了时寻手里的‘板砖’。
为了方便,前些日子,时寻搞了台大哥大。
这玩意儿,别看拿着跟块板砖似的。
这会儿还真是不容易弄,老鼻子贵。
88年,京城移动电话网试运行。
全市只有五个基站,偌大城区,只有国际饭店一个基站,45条信道,最多45个大哥大同时通话。
步入9o年,市场渐热,虽然没前两年那么夸张。
但也算是供不应求,一机难求。
黑市价格都干到五六万一台了。
一坐下,时寻也赶忙道歉:“哎呦,对不住,对不住,哥几个,来晚了。”
“废话少说,喝。”王晓率看着是真喝大了,大着舌头说话,直接咣咣咣掏出三瓶啤酒摆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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