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想了想,微笑:
“嗯,时代变了,各位。”
——
“您自己认为,谁是对您的导演风格,影响最深的人?”
“我的老师,郑栋天。”
“那您认为他教给你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很多,非要单独挑出一点的话,那就是执着,凝重,朴素的叙述,更注重真情实感的东西。”
——
“那么,您希望,您以后最终能成为一个什么样导演的呢?”
“或者说,想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的意思是,毕竟您现在已经是公认的青年导演中的领军人物。”
“您的成就,甚至已经走在了您很多前辈的前面。“
“也几乎所有人都对您的未来一片看好。”
“甚至不乏一些媒体,认为您未来必将会和老谋子一起,成为电影届九十年代的双峰。”
“您自己怎么看?”
“以及您希望,在未来的中国电影史上,以一个什么样的符号存在,或者得到什么样一个评价呢?”
“他们谬赞了,我其实不敢想那么多。”
“能留个名,就挺好,评价好坏我也控制不了,自由人去分说吧。”
“我自己,反正就是希望自己以后能够始终保持热情,投入和纯粹,不懈怠。”
“因为我越来越现,坚持,尤其是持之以恒的投入热情,是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之一。”
“也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在迹前,是那么的谦卑,努力,迹后却往往膨胀的不像样子。”
“而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
“我能侥幸能取得更大的一些成就。”
“那么,我会希望,能尽力让身边人更好一些。”
“能做一些帮助行业更好的事情。”
“也希望,能为中国电影的展,尽些绵薄之力。”
——
采访渐渐收尾,舒展也从紧张的状态中放松下来,笑着说:“最后一个问题。”
“您可以不回答哈,纯粹是我私人八卦。”
“您千万别介意哈。“
“你说。”
“您有男朋友吗,啊不,女朋友吗?
时寻也忍不住失笑:“哈哈哈,男朋友是有的,还不止一个呢。”
“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开玩笑。”
“有女朋友,是我同学,名字就不用透露了吧?”
“当然,当然,谢谢时导。”舒展起身不好意思的跟时寻握手,鞠躬。
——
咱就是说,不愧是学新闻学的呀。
几日后,专访的标题赫然是:“青年导演时寻渴望带领中国电影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也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人也因此叫他一声‘白莲花’。
应该不会吧?
毕竟他也不混音乐圈。
反正,采访的反响挺大。
这个年代,凡是做影视相关工作的,大众电影杂志几乎都会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