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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页)

与此同时,陆黔安则安安稳稳肏着属于自己的肥逼一刻不停,他能感受到李三援的紧张,正是这种紧张让这口逼圈着他的阴茎比以往都紧,恨不得绞缠着他让他脱离不出去。这种紧致感在陆以川尝试着把龟头塞进菊穴时达到了巅峰,李三援浑身都崩住不敢放松,满心思都是身后被硕大的异物入侵的胀痛。他真的已经好久没有肛交过,现在又怕又气又急,可是老公儿子都精虫上脑顾不上他,只会用臭肉棒插他的穴。

陆以川简直无法言说此刻内心的满足感,他想去亲吻妈妈,安慰他,又舍不得把阴茎抽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将下身一寸寸塞进狭窄的肠道。肏后穴和女逼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里更紧,更窒息,更让人有一种要凿烂一切的冲动。陆以川咬牙把茎身推到底,接着一动都不敢动,他怀疑自己此刻稍微挪动一洗都会被绞射。

然而陆黔安才不会管别人如何,见陆以川已经捅进去,他又开始挺身,撞得李三援在二人中间摇来晃去。逼里的剧烈动作同样影响到隔壁,在一肉之隔的地方,陆以川简直能感受到亲父肏逼的力度,于是他想着,自己也必须动起来,要让妈妈记住被自己肏的快乐。

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李三援,颇为心有灵犀的同进同出,几乎每一次相撞都能引来一声惨兮兮的呻吟。李三援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双手垂下,任凭自己被两根肉柱定在半空,他的老公抬着他的屁股让他不至于被肏掉下去,他的乖儿子则从他腋下伸手,两掌托住他的奶球蹂躏,他学坏了,扯着妈妈的奶头往两边拉,作弄得两颗小樱桃越肿越大,简直要变成葡萄。

“啊啊!”李三援声音忽大,是被前后二人同时爆射,“噗噗”两股精液一齐灌满他的两个穴,射得小腹揣了球似的耸起。

“呜呜,不要射了……”他哭着央求爱人,却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射完精的陆黔安阴茎一抖,又怼着李三援的肉逼尿出一柱黄汤。腥臭的气息从小逼里弥散出来,把陆以川震惊在原地。他看着父亲施施然抽出阴茎,看着妈妈合不拢的逼穴里“刷啦啦”冲出一股浑浊热烫的水瀑,陆黔安对一切混不在意,度过不应期后随意撸动几下阴茎,然后又一次插进李三援水淋淋的女逼。李三援已经被肏得失神,松松垮垮挂在男人身上抽咽,陆以川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想把妈妈抢过来,想做比陆黔安更过分的事,想把标记撒满他的全身,不只是小逼。

陆以川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把着肉茎对准了父母交合的地方,一股热液喷洒,接着他的尿液浇到妈妈的后穴,臀缝,乃至于腰窝、脊背。过于灼热的液体把李三援烫的伊伊啊啊叫,他变得臭烘烘的,被两头公狗当做圈地的战利品,身上体内都是示威的标记。

坏死了,两父子都坏死了,李三援想给他俩一人一脚,可惜没力气。陆以川尿完,心满意足把阴茎重入密地,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肮脏的气味,肮脏的体液,肮脏的关系,在这间屋子内发酵。可是谁也没有在意,谁也没有停下,人生来便服从于最底层的欲望,吃喝拉撒睡,性爱,避无可避。

23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假期,陆以川和李三援就在s市过的新年。陆黔安从去年开始就变得非常忙,到s市的次数骤减,有时候两个月见不到人影,消息和电话次数都寥寥无几。对于这种情况,李三援已经没有发疯的欲望,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堪称怡然自乐,他心满意足,不介意就这样过下去。

除夕夜当晚,李三援叫了一桌子菜,和儿子挨着挤在沙发边,边吃边看春晚,吐槽节目无聊,有一搭没一搭扯皮。

“一点也不好看。我给你说川川,我其实最不喜欢看唱歌跳舞的,我就想看小品,可是这个小品还没猫猫狗狗打喷嚏有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写出的剧本。”

陆以川低声应和一声,手上继续兢兢业业掏蟹肉。他的心思就没放在电视内容上过,节目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他只是单纯享受这种氛围,享受和妈妈亲密无间,无人打扰。

小时候的新年总是在爷爷的大宅子里,一群笑面虎谈话间夹枪带棍,阴阳怪气,李三援不受待见,就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或者开着车上街溜达。后来李三援再也不愿意和爷爷保持虚假和平,干脆逢年过节四处呼朋唤友,说什么也不要去受气。于是回老宅子的只剩下陆黔安和陆以川父子俩。陆以川自小沉默,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以至于亲戚也逐渐不爱和他搭话,这时候只有陆屿会挨着陆以川嘘寒问暖几句,按陆屿的话来说,他本来没资格进这屋子,进来了能和长孙交谈怎么不算是荣幸呢?

到陆以川上初二,爷爷的身体情况一日差过一日,公司真正变成了陆黔安的囊中之物后,他们就不再回宅子过年。

“叮咚——”门铃不知被谁按响,但总归不会是陆黔安。李三援疑惑地看一眼陆以川,发现他手上不得空,只得自己爬起身去开门,没想到来人竟是陆屿。

陆屿拎着大包小包,笑吟吟打招呼。

“陆屿?你怎么有空来了?”李三援诧异之余,给陆屿找出一双拖鞋。

“二嫂,新年快乐!”

“啊,新年快乐。”李三援好久没被人这么叫,一下子还有些恍惚。

“二叔有点麻烦要处理,不过应该要不了太久。以川,新年快乐啊~”陆屿进门后又跟陆以川打招呼。虽然陆以川很不爽这个除夕夜被人打搅,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真正打搅这个夜晚的应该是陆黔安,于是陆以川点头微微回应一声。

果不其然,陆黔安没多久就赶到,只是他看上去颇有些狼狈,衣领口子崩了一颗,右脸似乎还被揍过一拳。这新鲜模样引得李三援上上下下打量半天,手机对着那脸就是一阵猛拍。陆黔安并未对自己的挂彩做任何解释,只是气喘吁吁坐到沙发上灌饮料,看来确实才经历一场大战。他扯扯自己的衣领,不经意间竟露出脖颈靠锁骨处的红痕,不知道吸的人下了多大力气,都嘬得泛紫了,李三援拍照的兴趣都没了,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回陆以川身边——他现在怀疑陆黔安是故意来气自己。

陆黔安究竟是不是来气人的,谁也不知道,但因为陆屿在场,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但凡出现一丝唇枪舌战的苗头,陆屿就会立刻出面圆过去。陆以川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学不来这个堂哥的社交技能。

饭后,陆屿独自离开,忍无可忍的李三援终于得偿所愿踹了陆黔安一脚让他去洗澡。自己则趁机拉着陆以川悄悄出门:“别理你爸了,我们去市中心看烟花。”

不过这时候驾车出门显然是错误选择,被烟火秀吸引而来可不止李三援他们。二人无奈最后只能将车停到三里开外,徒步朝烟火秀场地进发。

江畔的观景台早已人山人海,陆以川和李三援不得不牵着手防止被人流冲散。像他们这样手牵手的还有许多,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气的、期盼的、充满希冀的微笑,这种满溢的快乐让陆以川的嘴角都噙起笑容,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身边的妈妈,在周围一声声的倒数里,在寒冷的东风里,在烟花炸开的绚丽光影里,他情不自禁捧起李三援的脸,与他在新旧相交的这一刻深深吻在一起。

陆以川想起那曾经埋在心底的问题——他到底会爱上什么?会期待什么呢?

他的心将为何搏击?为何流血?

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些问题只有唯一的答案,李三援;李三援;李三援;李三援。

他爱他,期待他,依赖他,他们骨血相连,决不会分离。

——

为了进入最优秀的学校学习临床医学,哪怕是陆以川也不得不拿出十分的努力来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在陆以川还没什么目标追求时,他对于学习不过是按部就班完成任务,现在,他意识到他努力出的未来才是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的资本,就像陆黔安说的那样,他已经走在不被世俗道德认可的路上,唯有真正的实力才能让阻碍变为平地。

陆以川的劲头把李三援都吓了一跳,他自觉当起了“陪读妈妈”,每天给陆以川准备营养餐,带他锻炼,甚至为了不影响陆以川睡眠,二人做爱次数都变得很少。李三援知道陆以川要学医是为了谁,其实他很想叫陆以川不必如此,他完全可以去陆黔安的公司做事,可事关少年人的自尊心和理想抱负,他真要这么劝出口反而令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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