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垚:“宅前环形水,且是活水,这不就是师父你上次给我说的玉带缠腰的风水吗?”
玉带缠腰,腰缠万贯。
这是富贵呢。
“我原先还在想,李家的富贵会应在何处,原来是应在这一处啊。”
潘垚瞅着于大仙腰间门的布褡裢,里头可是装着猴票,以后价值百多万的猴票!
什么?
玉带缠腰的富贵?
于大仙急急的低头,去瞧自己腰间门的布褡裢。
那儿,布褡裢灰扑扑的,是用碎布头缝的,仔细的看,上头有九种花色,最大的那一块是黄色的碎布。
和土土一样,是土土的黄。
于大仙捏着布褡裢,咧嘴笑了。
“师父,是不是特别的惊喜?”
“唔……有了!”瞅着那布褡裢,瞬间门,潘垚就想到了合适的比喻,当即揶揄道。
“就像你以为自己就是破庙里的臭乞丐,其实呀,你有惊天动地的背景,出场的时候,带着不平凡的气势,可以像螃蟹一样走路。”
“因为呀,你不是别人,是丐班的九袋长老。”
“乍看穷,实则豪着呢!”
于大仙:……
……
“去去去……
“去去去,别管是八袋长老,还是九袋长老,说得再好听都没用,它就是城隍爷的马,样子货!说来说去,都还绕不出这穷酸的乞丐。”
于大仙嫌弃。
“要我说,这儿谁像乞丐,那还得是你。”
他瞥了一眼潘垚搁在一边的打鬼棒,捏了捏自己的九色布褡裢,笑眯眯的要为自己扳回一局。
“你呀,手中拿的可是打狗棒。”
谁用打狗棒?必须得是破庙里的小乞丐啊。
被说是打狗棒,黄色的打鬼棒上,【打邪灭巫朱元帅,行刑拷鬼孟元帅】,这几个字上有莹光一闪而过。
蠢蠢欲动,似乎是想要敲于大仙一闷棍。
于大仙往旁边挪了一屁股,“哟!这么灵了?”
潘垚抬手拂过,簌簌而动的打鬼棒安静了下来。
知道什么呀。
潘垚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惆怅。
再等明年,“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这弯弓射大雕的歌一唱,心潮澎湃,热血丹心。
保准老仙儿不再满足于当九袋长老,必定谋朝篡位的要当个丐帮帮主。
毕竟,那样那才够面儿!
“以后,你别和我讨这打鬼棒。”潘垚笑着道。
“我讨这个干嘛。”羊肉煲萝卜的香气传了过来,于大仙眉眼舒展,老脸上笑出了褶子花,“为了搭我这布褡裢,更像乞丐吗?”
“我才不干!”
师徒两人闹了一会儿,不再提李家玉带缠腰的风水。
尤其是潘垚还和于大仙透露,这李家的财,理应是应在猴票上头。
李大煦是邮局工作的,他平时买多少,收藏多少,是依着他自己的心意,这是属于他自己的财运,就连送给潘垚的那一版,潘垚收下,也是依着李大煦自己的心意,将它送出。
冥冥之中,这财运有一部分便成了潘垚的。
就像于大仙说的那样,凭本事赚的,应得之物。
倘若,李大煦从潘垚口中知道,李家有财运,财运映射在猴票上头,从而,他起了贪恋,有心的去别的地方搜罗,这等于干扰了别人的运道。
如此一来,漏了天机的潘垚,也会欠下一份因果。
……
“羊肉锅来喽!”
这时,李大煦两手端锅的走来,锅里头是冒着热气的羊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