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晒得晕,清一色的迷彩服,认识了我们班的教官。他皮肤黝黑,身体健壮,目光有神,走起路来昂挺胸。
“好,立正!双腿打开6o度,两手自然贴紧身体两侧,五指夹紧,就这样,不要动!”
教官用他洪亮的声音喊着。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就像凝滞不动的水。队列中有同学终于受不了了,想抓一下痒痒的背,正准备动手,教官眼神一瞥,把脸拉得三尺多长,那同学顿时面如土色,伸出的手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赶忙缩了回去,只见他满脸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教官“狠狠”地盯着他说:“谁要是再动,就取消他的休息时间!”他这一吼,在我们心中引起的振动不亚于七级地震,甚至把天上遮挡太阳的云朵都吓跑了。太阳探出头,毫不留情地将热气散到地面,耀眼的光芒照得我们睁不开眼睛。周围一丝风也没有,一会儿工夫,我们个个汗流浃背,感觉身上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和着防晒霜的汗水时不时流到眼睛里,小飞虫6续降落到身上小憩。我的腰酸,两条腿酸酸的,那滋味,像是千万根小钢针扎进骨头,越扎越深。
在这期间,教官教会我们许多,如:跳舞、跳操、摆花样等等。终于,这魔鬼般的军训到结尾了,安排了许多表演。虽然坐在后面,看不到,但已经是知足了。
……
一个月的日子像风一样过得飞快,炎炎夏日,声嘶力竭的和攀满了整个墙壁的绿叶。老师正在讲台讲着,一位中年老头,身穿格子衫,黑灰色裤子,戴着一副老花眼镜,高挺的鼻子。教室吵轰轰的,惹得老师无法讲课,甩了甩书,瞬间,教室安静下来。他缓缓开口:“同学们,我们下周一就去附属卫生学校里上实训,大家组好队,班长组员名字给我。”
实训!!
这个专业有实训。
下课后,她们纷纷回宿舍,讨论着组队的事。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我能不能跟你们一组啊!”
“抱歉啊!我们人够了。”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聊天。
忽然,班长信息过来:【组好队了吗?】
我:【还没】
班长:【这不快点】
思率了一会……
我:【班长,我自己组一队吧】
班长:【?】
我:【没人跟我一组】
班长:【随便你】
星期一早早的起床,困意来袭,根本撑不开眼睛。晨光熹微,日头透过树枝的缝隙洒落在地砖上,犹如点点碎银,煞是好看。教学楼大厅里,动着几辆公交车,门一开,我们快上去抢位置,我刚好抢到了一个位置。我正庆幸着,一声咳嗽声将我从现实中拉过来,她的戾冷般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自觉的让位置。
公交车转了很久才到,宽敝的校园内,砖红色的建筑物错落有致,绿色草坪与修剪过的灌木相映成趣。清晨的微风穿梭在书香浓郁的图书馆和教室里,让人陶醉自然美的景色。跟着老师走,三层楼的教室,相连着三栋。进去实训室,更是别有洞天,布满了实训器,骷髅头,用药泡得器官,摆放着四五张桌子。大大的幕屏,远看有许多的手印,近看格外干净清晰。
吵轰轰的教室,瞬间在门开的那会,静了下来。她身穿白大褂的老师,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着温暖。她的裙子是碧蓝色的,一褶一褶的,像是一架拉开的手风琴。修长的身材,绿色的衣裙,辫子上系着一对粉红色的蝴蝶结,远远……
她讲的是人体结构,器官以及功能。她很温暖,我们在认真听着,不吵不闹。很快,一节课就结束了。我去外面走了走,看了看这里风景。微风轻拂,湖面波光粼粼,鸭子在水中漫步游泳。深深地呼吸,疲劳瞬间涌出,眼睛也不怎么困了。到第二节,老师让我们亲自动手操作,其他人害怕得往后退,捂住眼睛。有的在教室欣赏,有的在玩起手机,有的在撞着胆去操作。下课铃终于响了,老师过来喊着:“各别同学摆放整齐操作用物啊!”
她们完全听不进去,等老师走后,迅的离开。跑到公交车上,中年老头过来问:“都上来了吗?”
没有人回答。
他又喊一遍:“人上到起了吗?”
“到齐,齐了。”她们相互一笑,露出得意的笑容。
中年老头听到后,立马叫司机开走了。
我大步大步跑出,现车,已经开走了。还是来晚了一步,打开手机,从微信里搜索“叫车软件”,页面显示出“花小猪”,填好上车地点和目的,价格贵的离谱。我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五十二”抢钱呢,看了一下微信余额,剩不多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
要不要打!
不打,怎么回去,打,这个月就要吃土了。
在两个不断徘徊。
透过眼角斜瞥,公交车站。
可我,不会坐,万一,坐错了怎么办。手紧紧握住,咬咬牙,决定了,坐公交车。
看了看目的牌,823可以到达学校。嗯,就坐这辆。不过一会,公交车就来了,门缓缓打开,不敢与司机四目相对,扫了码找位置坐下。一路上公交车走走停停,感到一丝呕吐,还好忍住了。在通过一路绕弯,抵达了学校。肚子咕噜咕噜叫,去饭堂吃了饭,宿舍门还是关着,刚准备敲门,门开了,我微微一笑,她并不理会。
……
时间过得很快,寒假随之而来,66续续的收拾好东西回家。回到丰镇的车站,依然是老爸过来接我,大姐明天才回来。一路上,老爸一直冷着脸,不与我交谈。自从,他打工回来了,多多少少都要看妈妈的脸色,因为没什么本事。家里只有大姐考上了高中,两个妹妹,一个上小学,一个上初中,压力落在了妈妈身上。
回家后,便要开始干农活,去地里挖木薯回来,削成丝,晒干喂鸡。再去上山砍材,除了下雨不用去,但妈妈的脾气时而好时而怒火,一天不找活干就浑身难受。很快,迎来了新年,一早便早早的起床,杀鸡,妈妈则去摘菜,我在家里帮老爸当助手。妹妹在楼上看电视,大姐在三楼写作业,实则是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