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想,一定是常时做的。他要为周之耘出头,要为她报复周家。
“和你没关系?常先生真是敢说。”
周子忆看着被常时挡在身后的周之耘,咒骂道:“爸爸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就该死在那个狐狸精的肚子里!”
常时深深地看了周子忆一眼,拉着周之耘离开。
周子忆还红着眼,想继续骂。童雯上去,爽利地还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是你打之耘的!”
接着又甩了一个上去,“这一个,是让你说话干净点儿!”
周子忆怒目圆睁,扑上来扯住了童雯的衣服。
“你算什么东西?”
童咏珊见她们突然缠在了一起,自己根本伸不进去手,一急之下,拿起保洁阿姨临时靠在墙边的拖把,朝周子忆捅了过去。
周子忆吃苦,捂着肚子往后踉跄了两步,跌坐到台阶上。
童咏珊赶紧拉着童雯走。
童雯的头发和衣服都乱了,怒不可遏地指着周子忆,“你们一家人才是蛇鼠一窝!让人恶心!”
周子忆嘶吼,眼泪刷地流下两行。
不是演戏,真情实感地哭了。
“看什么?”
一个中年阿姨从楼下走上来,多看了她两眼。
中年阿姨不像是爱惹事的人,被她这么一问,立马低下头快步走了。
周子忆逮着一个人,胡乱发泄自己的怨怒。
“你看呐,你继续看呐,你们都是欺软怕硬,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神经病。”中年阿姨嘟囔着,加紧脚步跑了。
周子忆狼狈地坐在地上,抹了抹眼泪,终于提起力气站起来,又被高跟鞋崴了一下。
她骂了一句脏话,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
周之耘!你们给我等着,我们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你们舒坦。
“常时?”
上完药,周之耘拉着常时的一根手指,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