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莆,我们什么时候回到鸩花岛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过去几天里的事。
“才让你们回来躺下,你就醒了。”她失神的那几天,实在让他担心极了。
“我……我们都还没谢谢你,替我们修好了爹娘弟妹的坟。”她坐起身,小手拉拉他的衣角。
“明日就成亲是一家人了,别再说这些。”他看她扯着自己衣角的可爱模样,摸摸她嫩白的小脸,温柔的笑说。
“明日?这么快?”渺渺有点讶异的张大眼睛。她才刚重踏上鸩花岛的土地而已——不对,她连脚还在床上,应该是说,还没有踏上鸩花岛才对。
“快?我还嫌太慢呢。”申屠顼莆终于忍不住吻住她的粉菱小嘴,轻咬了她口。
“唔……顼莆……”她也好久没这般亲近过他,情不白禁地将小手环上他的肩头。
缱绻的温热唇舌,浓情蜜意地交缠着,两人都因这久远了的热情而气喘吁吁。
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真不想放开你,可是再不放开你,咱们就要提早过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了。”
“你总是说些羞人的活。”她气息不稳地靠着他嗔道。
“我不只会说些让你害羞的话,我还想做些让你更害羞的事。”他坏坏地笑着,捏捏她的小手,又接着说:“把这参茶趁热喝了。补点血色,好明儿个当我最漂亮的新娘,”
渺渺羞答答的点点头,乖顺地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顼莆,这是什么参呢?喝起来好甜哦,比桂花蜜糖还甜呢,”她伸出粉嫩嫩的小舌舔舔唇上的茶渍,觉得那滋味比任何鲜果蜜酿,都还来香甜数倍。
“甜的?”申屠顼莆大惊失色的拿起茶碗嗅了一嗅。“要命的老妖怪,又在搞什么鬼!”
“顼莆?怎么了?”她很是不解的望着他发愣。
“渺渺……该怎么跟你说才好?唉……”他不知道该怒还是该乐,俊逸的脸庞竟然挂上为难的苦笑。
“唔?”渺渺一双大眼里充满了疑惑,还在等他的答案。
“娘给你在参茶里了药了。”他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脸蛋。
“下药?”她膛大眸子,脑筋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嗯……不是很好听的一种药名,叫‘烈女拆’,是专给女人吃的……一种春药。”这烈女拆吃了之后,就连那日日夜夜数着黄豆的十世烈女,也都会连滚帝爬地去拆了自己的贞节牌坊。
“我……我会怎么样?”她开始紧张起来,额角也微微沁冒出汗珠。
“我最心爱的渺渺……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哭笑不得的端坐在椅子上,突然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杜安曾要他答应,他和渺渺成亲拜堂前,不许再对渺渺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但是,如果是渺渺硬要对他有逾矩的举动呢?思及此,他不禁开怀的笑了起来。
“顼莆……唔?”渺渺掩住小嘴,被自己突然发出的呢哝嗓音吓了一跳。
“你别怕,那药不伤身、也不碍事的。”申屠顼莆强忍住抽搐的嘴角,因为他实在是很想放声大笑。他说“烈女拆”那春药不碍事,是因为他人刚好就在她身边。
“嗯……我怎么……哦……”她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压都压不住地就自己呻吟出声,而且她的腰际开始窜出阵阵酥软酸麻。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仅是用充满兴味的眼光看着她,一点也没有要主动靠近她的意思。
她感觉浑身炙热火烫,隆冬里,竟然觉得比盛夏还来得躁热。
“顼莆,我怎么办?我好热,快救救我……”
“你会知道该怎么办的,我会教过你了。”他该去痛骂自己的母亲一顿,还是去向母亲叩头称谢?他实在是两种行为都想去做。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扯开自己的软绸襟领,一张粉脸比三月天的春桃还红、还艳,细软的腰肢不由自主的摆动着。
“顼莆……”
“嗯?什么事?”他鼓起万分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别向她扑去。
她双手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的胸部靠在他的颊边磨蹭,这使得她获得了短暂的舒缓。“好舒服……靠着你好舒服……”
已经迷乱的她,开始扯开他的衣襟,动作粗鲁得就像个流氓恶棍一样,迫不及待地露出他的胸膛抚摸着他。渐渐的,只是手掌心接触他平滑的皮肤已经让她感到不耐,她索性撕扯开自己的绣衫,用她细致又柔腻的胸乳去摩触他坚实的胸脯,这使得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渺渺.你学得真好……”申屠项莆气息紊乱的低笑着,轻抬起渺渺的螓首。啄吻住她的粉唇。
“你还受得了吗?”
“受不了!受不了……我……我好想……”残存的一丝矜持让她说不出口想要些什么。
“那我们别再浪费时间了。为我宽衣。”他轻笑着,紧紧盯住她的一举一动。
陷入一片热潮的渺渺迟疑地摸索着他剩余的衣衫上的系带,却听见他突发的轻喘;因药力和激情而火热的一双小手触着他敞开衣衫的胸膛,拂过他坚硬的男性乳尖时,他也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揉着她柔软的粉色乳端。
情欲霎时袭击着两人,渺渺忍不住让指尖往他腰际游移而下,轻扯着他的裤头。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她隔着他的长裤碰触到他最雄伟的男性,小手里倏然勇猛充昂的感觉吓得她想把手缩回,但被他用大掌按住,引导着她缓缓地抚慰着他。
他不时传出像是痛苦、又像喜悦的低吟,让她鼓起勇气想取悦他、也想取悦自己。颤颤地用一双小手微微拉下他的裤头,她葱指握住他的男性,轻轻地套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