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从旁边桌顺的。
几个人玩起不亦乐乎。
贺黎趁着洗牌的时间凑到江北妄旁边,“看我厉害不,全我赢。”
左佩伊无语,“一共就两局而已,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那你说是不是我都赢了。”贺黎笑了,“你这是嫉妒。”
“不说了,输的赶紧洗牌。”转过头,贺黎压低声音问江北妄,“说实话,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江北妄扫了眼贺黎一脸八卦的表情。
“回去了。”
“然后呢?你给郁冬都说什么了?”贺黎继续问。
不用猜都知道是回去找郁冬了,贺黎完全没感觉到意外,就是有点想不出来这人回去都能说什么。
“看不惯我就解决我。”江北妄简洁道。
她主要想表达的意思确实是这一句,前面说的那些都是为了引起郁冬情绪的铺垫。
很直白,很直接。
怎么都不会出现错误,指向明确,摆明了就是让郁冬快点解决她。
“你是真渣啊。”贺黎连连啧声,“自愧不如。”
左佩伊也打趣道:“她什么样你不是最了解吗,不过这样挺有意思,让人飞蛾扑火再以此好好惩罚吗。”
江北妄笑了,“滚。”
“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你就不怕郁冬真的做点什么。”新的一轮发牌开始,贺黎拿着牌说,“到时候我可不帮你。”
这次江北妄没说话了。
连贺黎都说她渣,说明她做的确实不是人事。
如果郁冬是一只兔子,她是逼迫兔子的坏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她故意逼急兔子,想被狠狠的咬上一口,结果手伸过去,兔子非但没咬她…
还轻轻舔了她一下。
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江北妄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凝固了。
虽然被友善的对待很令人愉悦。
却和她的目的完全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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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冬推开透亮的玻璃门,牵动的铃声清脆。
此时卓青嫣还在打理花材,听到铃声回头看了她一眼,温柔的让她先坐在旁边稍等一下。
等花材打理的差不多了,卓青嫣擦了擦手,拉开椅子坐在郁冬的对面。
纸页已经摊开放在了桌面上,郁冬知道对方很懂经商,年轻的时候也曾开过公司,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才渐渐收手,只留下一间花店亲自经营着。
“你似乎比我想的还能干。”卓青嫣看完整个方案后由衷的夸赞道,“这全部实施下来,顺利的话大概需要三四个月的时间。”
“还能…再快点吗。”郁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