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da开玩笑地说:“忧太也是悟的亲戚,其实也可以参加吧。”
“忧太想去吗?”五条悟戏谑地说,“要是忧太过去的话,可以有效降低屋子里的笨蛋含量。”
“?!还是不要了吧……”乙骨忧太有些退缩,他看向伏黑惠,“惠也没有去啊!”
正在喝水的伏黑惠闻言呛了一下,惊诧地说:“我和五条家没有亲戚关系。”
“啊?!”乙骨忧太惊疑不定看着五条悟和伏黑惠,“惠和五条老师……不是亲戚吗?”
“噗!”五条悟笑着睨了伏黑惠一眼,兴致勃勃地问乙骨忧太,“忧太觉得我们是亲戚吗?”
乙骨忧太看看五条悟又看看伏黑惠,虽然两个人看长相的确不像,但是……他啜喏道:“不是吗?”
伏黑惠扶额,其他人都在笑。
panda好心地给一头雾水的乙骨忧太说明道:“不是的。十种影法术是禅院家的家传术式,惠和真希才是亲戚。”
“啊?”乙骨忧太疑惑地说,“可是惠也没有去禅院家?”
“我和禅院家没有关系。”伏黑惠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禅院直人的那封遗嘱,忍不住看了五条悟一眼。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除了金钱之外,五条悟还和禅院直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他欠五条悟的算也算不清,五条悟水润无声般的爱护,伏黑惠重来一次只会看懂更多,他再没有什么能回报他的了,还也还不完。
五条悟朝着伏黑惠眨了眨眼睛,笑着说:“你们就没人告诉忧太吗?”
伏黑惠说:“这种事没有特意告知的必要吧。”
他们都以为乙骨忧太知道,聊天的时候也不会特意提到这个,误打误撞让乙骨忧太一直误会到现在。
五条悟看着满头问号的乙骨忧太,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是惠的监护人是真的,所以惠要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的话,忧太要告诉我哦!”
“悟,就算你是监护人也不能窥探别人的隐私啊!”panda理直气壮地说。
“鲑鱼。”狗卷棘赞同道。
乙骨忧太也忍不住点头同意。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这明明是我对惠的爱啊!怎么是窥探隐私呢?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panda把其他人揽在一起,斜视五条悟,一副窃窃私语的样子,“这个人好过分啊!”
狗卷棘坚定地站在同学这边,跟着抨击道:“金枪鱼蛋黄酱!”
乙骨忧太看着习以为常的伏黑惠,感慨地说:“惠,你辛苦了。”
伏黑惠作为当事人反倒最冷静,“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跟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五条悟‘义愤填膺’地说:“我就说你们在一起会说我坏话吧!”
伏黑惠淡定地说:“只是阐述事实,算不上说坏话吧。”
五条悟‘痛心疾’地问:“惠也觉得我过分吗?!”
伏黑惠说:“上次您从我书包里翻情书的事情我还没有忘记。”
其他人眼睛一亮,“情书?!”“金枪鱼金枪鱼?!”
五条悟幸灾乐祸地看着伏黑惠。
伏黑惠看着面前几双闪烁着八卦的眼睛,平静地说:“已经拒绝了,只是不好在学校里处理,带回来扔掉而已。”
听不到新八卦的panda泄气地问:“惠就没有一点心动吗?”
“没有。”伏黑惠说,加上上次他都二十五岁了怎么可能对十三四岁的女孩心动啊?!
“好了好了。”五条悟见没热闹可看了,开口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指着一大盘子装饰多彩的生鱼片说,“大家,这道菜叫做‘捞鱼生’,提问,它有什么特殊的吗?啊,惠不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