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之前确实算是可恶,但罪不至死嘛。"
"不是,我没有,我。。。。"
瞧着苏棠梨瘪瘪嘴,说话还带着喘气,白屹洵想解释,又说不清,直接道歉,"抱歉,我一时情急。"
"情急?"
苏棠梨听着,却是眨巴眼睛,笑嘻嘻地说,"为什么情急?哦?夫君这是不想让阿银他们知道,夫君不好好走路,而且摔倒时撞得还挺准,专门朝着我的身体撞。"
"我,我。。。。"
朝着,身体,撞?
这话为什么听着不对劲?
白屹洵的耳根子热了热,抬头就见苏棠梨憋着笑,就知道她在戏弄自己,有些无奈,但这会儿外面寒风重,便只好先扶着她进屋。
现下已经天黑了,他借着月光先扶着苏棠梨坐好,又去点油灯,虽然微弱,但总有光。
见她揉着腰,顿时想起在厨房的那一摔,自己还压着她的身体,确实摔得不轻。
便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拿了几盒子药过来,"这些都是阿娘自己做的药膏,还是很管用的,你待会儿清洗后,就涂着。"
"嗯,好。"
苏棠梨点点头,接过药,但忽然嘴角勾了勾,划过一抹狡黠,转瞬间就委屈巴巴地看向想要走的白屹洵说。
"可是夫君,我伤的可不止腰,还有肩膀和手臂呢,我怎么给自己上药啊?"
"这。。。。"
"要不,夫君,你给我上药吧?"
"啊?"
白屹洵一愣,他给她上药?这可是腰背,得脱了衣服才可以吧?
"不成,于礼不合。"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要什么礼啊?"
苏棠梨瘪嘴,嘟囔道,"我们之间的礼,只有周公之礼。"
"咳咳咳!"
闻言,白屹洵直接被吓着呛着了,猛地咳嗽了好几声,面色都红了,却又听苏棠梨说。
"夫君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这夫妻之间的礼,难不成除了周公之礼,还有其他的?"
"可是,我们之间连周公之礼都没有行呢。"
"呀,那我们岂不是连夫妻都不算?"
苏棠梨说着,面上又带上了害怕,转而又是委屈,声音还抽泣了,"难怪呢,二婶婶总让夫君休了我,夫君之前也说要跟我和离,原来就是欺负我没有跟你行周公之礼。"
"所以是夫君故意的喽?你就是为了往后方便休我,所以才不跟我行周公之礼的?"
"我果然是遭人嫌弃的。"
"我可太惨了。"
"都没有喜欢我。"
"呜呜呜--"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见苏棠梨说着说着还哭起来,白屹洵一时无措,忙解释,"我真的没有想要休你。"
苏棠梨听着,抬着泪眼汪汪的脸看向白屹洵,抽泣着问,"那夫君这是想跟我行周公之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