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栀栀,听话。】
沈妤朝栀栀打着手语,哄着她撒手。
【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她知道栀栀是担心自己,可现在,她更不想惹恼薄修砚。
薄靖言的脸色更加阴沉,忍不住讥讽道:“是啊,赶紧把那个野男人找出来!沈妤,你们母女俩现在这个鬼样子,他居然都不敢露面,可真够没种的!”
栀栀发烧了
栀栀眼泪汪汪地看着薄修砚,再次恳求的朝他伸出手。
妖冶冷峻的男人看着她哭泣的样子,眼底罕见地略过了一层暗沉的光。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韩让见状,连忙低声道:“先生,我们要回去开会了。”
这个沈妤,臭名昭著,还坐过牢,听薄靖言话的意思,她就连私生活都很混乱。
他实在是不想让薄修砚沾染上这样的人,更何况,要是真的惹恼了薄修砚,只怕她们母女的下场更惨。
韩让自认为,他这是在做好事。
话到此处,见到薄修砚没有回应的栀栀,也终于在沈妤的拉扯下,失落地松开了手。
沈妤立刻将栀栀护在怀里,生怕薄靖言一怒之下做出什么来。
可就在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却披到了她的肩膀上。
那上面还存着几分清冷的雪松香,此刻却温暖了她的满是伤痕的身体。
所有人都愣住了,下一秒,韩让便推着薄修砚离开了。
沈妤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就忽地被人掐住了脖子。
薄靖言狠戾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想方设法勾引我二叔,沈妤,那个小野种也是你教的吧?”
沈妤呼吸一窒,挣扎着去推他的手。
她很想告诉薄靖言,根本就不是这样,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栀栀想要冲上前帮忙,却被薄靖言一把拽住了手腕,甩到一边。
“沈妤,你真是让我恶心。”薄靖言更加愤怒,眼底都染上了一层厌恶。
“把他们给我关起来,不准离开半步,否则,我唯你们是问!”
薄靖言说完,直接把沈妤丢到了一边。
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她们就再次被保镖,丢到了那个冰冷的地下室里。
沈妤呛咳着,用力地呼吸。
就连佣人都唾弃他们,连一点吃食一杯水都没有送进来。
“呸!这种下|贱的人啊,饿两顿也是死不了的!”
佣人们嘲讽地出声,直接将地下室大门上的铁窗关上。
【妈妈,不要听。】
栀栀伸手捂住了沈妤的耳朵,自己的肚子也咕噜噜地叫起来。
【栀栀,对不起……】
沈妤抱紧栀栀,努力为她保持体温。
才五岁的孩子,明明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却被人关在这里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