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挨了这巴掌的对方的确安静了下来。
他可怜巴巴的盯着法医,泪眼婆娑一脸委屈的道:
“有话好好说嘛……这么凶干什么……”
随后又扭过头去,扁着嘴埋怨,小声嘀咕:
“打人都没力气……老逼登越来越没用了……”
“你TM说啥?有种再说一遍。”
“没,啥也没有……”
瞬间认怂,随即不情愿的从床上下床。
“要喝水吗?可乐,红酒,还是橙汁?”
眼泪婆娑的模样询问,看起来就像是被迫经营。
法医自然不会客气。
“红酒。”
“阿九呢?”
他望着九蛛。
二人虽说是初次见面,但多年来黑格和白医还保持着私下联系,自然,对乌鸦内部的情况并非一无所知。
倒不如说,如果不是白医出钱赎人,黑格现在还在牢里服刑。
“白开水就好。”
“矿泉水行吗?”
“当然。”
说着,直接朝二人伸手。
法医眼睛一斜:
“干嘛?”
“给,给钱……我辛苦一趟,下去给你们买……”
理不直气也不壮,但就是能一脸委屈的说出这种别扭的话来。
“你TM……”
“我请,我请!”
见法医又要发怒,瞬间变成成年人的形象,紧接着,开门,仅一个瞬间便溜得没影。
——
“你对他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望着其逃跑的背影,九蛛低声道,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然法医压根不当回事:
“别多想,这小子就是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多打几顿就好了。
你对他越好,他反而越得寸进尺。”
“可无故打人终究是不对的,更别说咱这次是来求人回去。
既是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态度,要是给弄生气了,那反而得不偿失。”
“放心,他没那么小气。”
依旧不以为然,但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不免有些头疼: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如此恐怕也不会过于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