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常时坐上车,看着身边的周之耘说:“今天头发很好看。”
周之耘的另一个兴趣就是编发盘发,无聊时就上网研究新的发样。
今天她用新买的木簪盘了一个低马尾。
周之耘浅笑,主动把手递给常时。
男人的手掌温度总是高出她一度,燥热有力。
路上,常时安抚周之耘。
“不用紧张,你只管吃东西,其他都有我。”
周之耘点头没说话,她是真的很紧张,不知道一会儿要面对什么样的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常年年那么讨厌她,常家人大概也不会喜欢自己。
常时的父亲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二,却最早结婚生下儿子。
大伯常鸣江育有两子——常昊和常易,常昊现在在常时手下,常易则分管一个子公司。
三叔常临江只有一女常年年,在常时父母飞机失事的第二年,突发心脏病去世。
隔年,常老夫人领养了常旬。常旬因为右手残疾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幸而来到常家,常老夫人悉心教导,常旬健康长大,没有一点自怜自卑。
常老夫人去世后,常旬申请了国外的博士项目,进修哲学。
常家老宅。
常昊和常易前后脚回来。
“大哥回来了没有?”常易问兆叔。
没等兆叔开口,后头的常昊嗤了一声,“没看见他车都没在啊。”
常易没理他,换了拖鞋往里走。
两兄弟从小互相看不上。常昊看不惯常易那么舔常时,常易不明白常昊为什么不服大哥。
十分钟后,常时带着周之耘进了门。
“大少爷,人都到了。”兆叔接过常时的西装外套,同时向周之耘问好。
常时“嗯”了一声。
常易听见声音,迎过来,“大哥,大嫂。”
常时介绍:“常易。”
周之耘微笑点头,“你好。”
进到客厅,周之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