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终于意识到操场上何鸣他们的主张是对的。
他们本可以不用残杀同伴就可以离开的。
此刻就有人终于忍不住跪地崩溃恸哭。
何鸣有印象,这个人是紧跟着徐聪第二个出去的。
他杀的是一个到死都依偎在他怀里满眼不可置信的女人。
也就是曲聪跑得快,不然这几人和他们外面的队友反应过来够他喝一壶的。
谢冉走出去一段距离才想起来那个神秘的女人齐律。
可等他回头却找不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摸了摸口袋里女人留下的扑克牌。
他有一种预感,那个女人还会现身。
走出去一段距离,众人拐进这个世界普通nc熙熙攘攘的商业街往废弃医院方向去。
谢冉看向气氛沉闷的队友,到底忍不住了:“操场上到底发生什么了?沈清友是不是那个蛆虫害的?!”
何鸣苦笑:“如果真是那个人渣动手,我怎么可能救不了她……”
反正周围已经没有了玩家,何鸣把操场上的情况一一道来。
——
“你是说,那个精神病在游戏里情况不对?”曲聪听完白应的讲述,眉头皱起深深的沟壑。
白应正躺在医院病床上,断掉的肋骨虽然用积分恢复了,但其他地方依旧伤得不轻。
现在快要被裹成粽子了。
白应咳嗽了一下,有点犹豫要不要问:“队长,你们那边……”
“碰到了麻烦的游戏,死了很多人。”曲聪不想详说,反而着重询问另一边的情况,“你再说一下那个精神病的情况。”
“额……就是嘴巴裂开……头后面还有一只眼……”白应回忆当时的情形,“对了,纸人游戏里他带出去的纸人是个道具,用途应该是预测危险!”
曲聪眼睛一亮,低头不知道想什么。
白应躺着输点滴,拿手机玩消消乐,但浪费完了步数,也没有通关。
他脑子里想的是谢冉,那个疯子提议跳楼的时候他是真的没办法才答应了。
诡异黑影距离他们不足两米,进退都是死,他抱着打不了一死的心理就跳了。
倒是没想到那个疯子居然还真想救他,虽然没接住,他没记错,谢冉的手好像也伤得不轻。
该怎么说?
新玩家有点天真,不过有这份心难能可贵。
虽然他不介意杀人取核,但也不是能恩将仇报的人。
可队长又似乎对那个谢冉很感兴趣,他可不觉得这个感兴趣是什么好事。
包扎的伤口又疼又痒,白应忍不住又问:“队长,小亚什么时候来?”
“再等等吧,等她来了治好你,我有话跟你谈谈。”
“哦,好……”
病房里一时无话。
过了会,曲聪看了两眼白应叹气:“你的能力真的不能关掉吗?”
白应挠头苦笑:“我也想啊,队长……”
曲聪嘴角一抽:“我先出去了,再待一会我也想揍你。”
临走前,不忘留下一句话。
“记着,治好了来找我一趟。”
病房的大门关上。
白应长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摆弄手机。
他大概能猜到曲聪想说什么。
不过,另一边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还真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