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就听见“咔哒”一声,门竟然自已开了。
门后,白洁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那银行制服还穿在身上,不过看上去像是刚从一场大战中归来。
白洁的领口不整,胸脯的雪白若隐若现,裙子更是沾染了几块可疑的污渍。
她那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脸上泪痕交错,嘴角还挂着一点血迹。
他右侧脸上那个掌印,简直像是在对张一航说:“瞧瞧我经历了什么!”
张一航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急切地问:“白洁,你这是怎么了?”
“张先生……”白洁有气无力地回应,试图展现一个虚弱的笑容,不料却差点软绵绵地倒过去。
张一航连忙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肢,避免了她与冰冷的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白洁那娇小的身躯在张一航怀里轻如羽毛,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沙发上。
这时,他才得以环顾四周。
满地的垃圾,乱七八糟的衣服,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
这哪儿是个家啊,简直就是垃圾场!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张一航刚想歇口气,卧室里却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呕”。
他好奇地探过头去,只见一位瘦巴巴的仁兄躺在床上,那呕吐物犹如艺术家的泼墨,四处飞溅,味道熏得人直想戴防毒面具。
张一航捏着鼻子,转身瞧见沙发上不省人事的白洁。
她那无辜的样儿,让他心头一软。
他摇摇头,二话不说,弯腰将白洁轻盈的身子抱起,一脚把垃圾桶踢得老远,大步流星下了楼。
楼下的方晴雪目睹这一幕,急忙跳下车,帮忙把白洁安置在车后座。
她细心地为白洁擦拭着,眼眸瞥见她身上的紫红掌印,不禁惊呼:“天哪,这是怎么搞的?她老公下这么重的手?”
方晴雪心疼地摸着白洁的脸颊。
“我也一头雾水啊,进屋就这德性了。先去医院吧,你顺便联系下诊所和保洁,这屋里被她那位吐得跟战场似的。”
张一航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行,交给我吧。”方晴雪点头,发动车子。
就在这当口,白洁轻轻地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白洁缓缓睁开眼,四周是豪华车厢的熟悉景象。
她扭头瞧见张一航,瞬间明白自已身处何地,挣扎着要起身,却软绵绵地像是刚从棉花堆里爬出来。
“张先生,我怎么就跑到您这儿来了?”白洁用尽力气,声音却轻飘飘的。
“别动,你现在得去医院瞅瞅。”张一航一边轻按她的肩膀,让她安稳坐下,一边故作轻松地说:“你那位,我已经让方晴雪安排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