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上她莹润的耳垂,轻轻吮吸,她的身子本能颤栗。
6时雍一把将她拢在怀中,不让她躲避分毫,从她纤细柔美的颈项蜿蜒而下。
他的手自然而然来到她的腰间,未有半分迟疑,抬手间,束带滑落,拢在身上的衣衫好似花瓣散开,他终于看到她心口藏着的芙蕖。
他欲伸手采撷,少女的几行清泪恰好打在他的手背,盈满的情欲霎时退去,灵台处又回归清明。
微微叹口气,抬手想替她拢好衣衫,只要他一碰她,她便忍不住颤栗,她咬住唇僵硬着身子任由他将衣衫给她穿好。
6时雍叹口气道:“你莫怕,今后我不会在碰你。省试你应当复习的策论我给你……”
清脆的巴掌打在6时雍脸上,玉色的面庞浮出女子纤细的指痕。
女子努力抑制住哭腔,“6时雍,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欺负我。”
她用手狠狠地将眼泪水擦掉,她当真不想再见他!
她不顾脚踝钻心的疼意,一把将他推开,急急奔去。
乡下的小楼并无灯火,她走得又快又急,她一个没留神便踏空了,直接滚了下去,她的一只腿现下已经动不了了。
于雪浓坐在地上,苦涩的笑了笑,当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她这里闹出来的动静,自然将6时雍引来。
他伸手想要看看,她伤到哪了。
于雪浓坐在地上一点一点后退,分毫不想让他触碰。直至她的背脊靠到冰冷的墙脚,她将脸颊埋在膝间,不住抽泣。
他知道自己吓坏她了,他轻轻叹口气,走到她跟前,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把将她抱起。
就连6时雍自己都不知道今日他到底抱了她多少次了。
于雪浓不住挣扎,他只是不松手。此刻她恨极了他,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她的口中都尝到一股血腥味,她才作罢。
他将她放在桌上,想来她的脚踝彻底肿胀起来,他伸手想去碰她的脚踝。
瞬间收起,拒绝他的触碰。
谁知6时雍直接强硬来过,直接将她拉了过来,宽大的衣摆直接翻在大腿根处,白皙修长的他认真看了她肿胀的脚踝,起身去拿随身带着的伤药。
于雪浓只是不理他,任由他替自己上药。
身上的衣衫也滚了一层灰,眼下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心下一阵气闷。
她打定主意不想跟他呆在一处,她要回西府,自己备考省试,她今后再也不跟他联系。
6时雍见她气鼓鼓的模样,跟苏州河里捞上来的河豚似的。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何必管她心里想得是什么,只要她乖乖在自己这不就好了。
他蹲下身哄着她道:“我还有一身干净衣服,我给你找来,你在此换,我出去可好。”
于雪浓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不要你管!从今往后你走你路,我过我的桥,今后互不打扰。”
6时雍当做没有听到,他说他的。
“我给你将衣服放在这了,记得换上干净的衣衫就寝。”
于雪浓一把将衣衫朝他怀里一丢,“我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以前你管不着,以后你也管不着。”
6时雍好似没有听到,只是将衣衫展开,“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你自己换好,乖乖睡觉;第二条我替你换好,我陪你睡觉。”
于雪浓气得胸脯不住起伏,她瞧着6时雍的神情不像作伪,他真的做得出他替自己换衣服这档子事出来,毕竟刚刚他还亲自将自己的衣衫解开。
她又羞又臊,两辈子没丢的脸今日在6时雍眼前丢完了。
深吸一口气,自己拗不过他,她还是老实听话。
6时雍信守承诺转身出门。
6时雍的衣衫套在她的身上,好似小孩穿大人衣服似的,他肩宽她肩窄,一不留神衣衫便从肩头滑落下来,运气不好还能让一半酥乳露在外头。
于雪浓气闷不已。
此次6时雍出去之后,倒是再也没进来。
今晚她同6时雍又是哭又是闹,早就累了,躺在床上倒是睡得安稳。
6时雍合衣在另外一间房里睡下,他则没她这般幸运,他闭眼全是他俩纠缠在一起的模样,他亲吻她的嘴唇,颈项,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还有他一把扯掉她的腰带,衣衫散开,差一点点他就碰到她了。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动了情,他闭眼思索自己是什么时候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