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虽然爱财,但她知道现如今西北灾荒,有多少的人因为一口饭争得头破血流,有多少人会像史书所写那般易子而食,所以她不能要这箱金
年春很是羞愧把金子运回途中,他看了看自己的荷包,一扯也放进去了
徒弟小六子不接“年春公公您既舍不得为何要放进去”
年春说到“人呐还是要有良心,若是连良心也不要了那就和畜生无异了”
给小六子整得一愣一愣的
年春慈爱的摸了摸小六子的头慈爱的开口“以后你就知道了”
畜生: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作对比
等他们到御书房门口时,祁衍才刚踏进殿内,年春慌不忙的快步走上前,跟在祁衍身后等候他话
“怎么皖贵妃不要?”
不应该啊她这么爱财
年春说到“皖贵妃娘娘虽是女子却深明大义,知道西北灾荒百姓受苦,想把金子捐给那些百姓”
“既然她有这样的想法,那就照她说的做,以她的名义给灾区放粮。”朕还不屑去抢一个女子的功劳。
“奴才听命。”年春应了声,刚准备退下,又被君衍叫住,“派人去织造司传话,让人给她做几身好看的衣服送过去。”
偏殿中,桃子对着趴在床榻上的温酒汇报着。
“娘娘,后天就是中元节,不同于前几天的家宴,这次宴请的几乎是朝中大臣和宗室亲眷,虽然温尚书品阶降级,但还是有资格参加这次宫宴的,所以清常在也是需要出现在宫宴上。”
“虽然奴婢认为刺杀皇上乃死罪,但温尚书曾是先皇旧派,曾为先皇夺取江山出谋划策,且手中还有一部分的兵权,虽然文臣拿兵权有些可笑,但这些表明了皇上现如今还无法动温尚书,除非有了确凿的证据,而清常在亦是如此。”
[听的我头大真不知道暴君是咋处理的]
[唉当皇帝真难,除了处理政务,还要调理君臣之间的关系]
[啧啧啧这皇帝当的真憋屈]
[不过桃子这丫头就只当个宫女真的委屈她了就这头脑,差点赶上我了]
中元节当天,池夏换上织造司刚送上来的衣服,衣裳料子是云绫锦织成的,只供皇帝专用,而她之所以能有一件,也是皇帝特意吩咐的。
还记得她当时知道这云绫锦的珍贵程度,吓得她差点以为又要被赐死了
毕竟在砍头前都会让犯人吃顿好的好上路,谁知道暴君是不是这么想的。
[这绝对是我穿过最贵的一件衣服,金丝缝合,啊啊啊啊这要是有些损伤不知道要亏多少钱,不知道可不可以拿出宫去买,这得值多少金子啊]
准备出前往大殿的祁衍
年春跟在一旁的年春说
“陛下用不用去接皖贵妃一起前往”
祁衍“她是小孩子吗不认得路”
年春到“是是是”
走了几步祁衍清了清嗓有些不自然地对年春说到“这皇宫大吗朕怕她迷路还是把她接过来吧*
年春“奴才听命”
温酒接到指令那刻以为祁衍不正常了
但还是急忙到殿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