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
柳媚儿佯装害怕,惊惧地抖着身子,浅粉色的唇被洁白的贝齿咬的殷红。
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荡着水雾,眼泪挂在浓密的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十分勾人。
她用苏泽最喜欢的模样,吸引他。
苏泽的兴趣被吊起来了。
他走到柳媚儿面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掰住女人尖细的下巴,任由那滴眼泪掉落在他指尖。
“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将一整包药粉倒进刚开封的红酒瓶,黏糊的粉末在湿润的瓶口成团。
他没有搅拌,粗鲁地插进女人嘴里,直通喉咙。
柳媚儿来不及吞咽,鲜红的酒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散落在白色的连衣裙上,像妖艳的画布,裹着丰满硕大的胸。
这个女人既有菟丝花的柔弱,又有罂粟花的诱惑,清纯与性感结合,十分勾人。
正当苏泽想吻上她葡萄酒香的唇时,包厢的门被人撞开。
“哥,爸心脏病犯了。”
男人丢破抹布似的将柳媚儿甩出去,急匆匆的往外跑。
包厢的人,一下子散了。
大家都是攀高枝的,没有一个人会管被下药的柳媚儿。
苏泽喜欢玩干净的雏。
柳媚儿毁了,她们上位的机会就会更多。
柳媚儿知道谁也靠不住。
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包厢,只是还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墙边。
她想去医院输液解身上的药。
身体却软地没有一丝力气,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钻进最近的包厢。
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人。
她贴在包厢玻璃门上,脱掉染着红酒渍的白色连衣裙。
试图用玻璃上的凉意缓解身上的燥热。
一瞬间的凉爽,让她忍不住舒服的嘤咛,但又瞬间被熊熊烈火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