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情,他狂热又病态的爱,从始至终都是伴随着脏欲。
许榕“唔唔”了几声,被岑寂吻得脑袋缺氧,连思考都难以维持,身子软成了一潭春水,柔若无骨似的靠在岑寂怀里。
他不得不先放开这只缺氧狐狸,大手在她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气。
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舔她的唇。
“岑寂,你要和我说的秘密是什么呀?”
被亲得七荤八素,却还是能记得这事。
岑寂都给逗笑了,双手捧起她的脸又重重地亲了一口,“没什么,就是想跟你接吻。”
“……”
缺氧的脑袋瓜子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岑寂这句话的意思,呆愣愣地得出一句:“你骗我?”
“这不叫骗。”
岑寂哑着嗓音循循善诱,自带一股蛊惑人的意味,“男女朋友之间的事怎么叫骗呢,对吧,宝宝。”
许榕眨了眨眼,没想明白。
随便啦。
岑寂骗她的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
“宝宝,再亲我一口好不好?”
他又哄着人想做坏事,手已经撩起了衣摆,往上面钻过去。
许榕正要拒绝,一串来电铃打断了她的话和某坏批的动作。
岑寂不耐烦地“啧”了声,摸出手机一看,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乖乖,先坐过去,哥哥接个电话。”
他亲昵地在许榕前额上亲了几下,把她抱到副驾驶后,才下车,按上锁。
“说事儿。”
“把许榕带过来一趟,要是这事不想惊动二叔和二叔母,就别请岑家养的律师。”
“我知道。”岑寂烦躁地撩起额前的,“我过去就行了,别再让许榕参与到这件事里。”
“当事人怎么可能不过来!”岑凛隐隐动了怒,“岑寂,你别太任性,一个女人而已,我看你脑子都快没了。”
“扯远了啊堂哥。”岑寂沉了沉声:“当事人深受该事件的打击,一蹶不振,不能到场很难吗,有什么我会配合走流程。”
“还有啊,这点破事要不是遇到了您老,我就自己处理了。”
说完,他不给岑凛再开口的机会,挂了电话。
回到车边上,就看到呆狐狸眼巴巴地趴在车窗上看着他,“你有事要忙了吗?”
“嗯对。”岑寂没坐进去,拉开了车门,单身撑着车顶,躬身看向车里的人,“哥哥要打怪兽去了,有奖励吗,宝宝。”
“你总是乱讲话。”
许榕抿了抿唇,还是朝岑寂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过来点。
岑寂照做,倾身过来。
她学着岑寂的样子,双手捧住他的脸,在唇上吧唧一口,有些害羞,声音小了好几个度:“那男朋友加油。”
艹。
岑寂暗骂了声。
走流程真烦,直接弄死行不行,别耽误他和他宝宝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