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毅和妇女主任徐桂花同床共枕,想共度良宵的时候,丈夫赵大勇听到消息,从工地连夜赶回家,对两个人的奸情,他要“见而不捉”,抓住李毅把柄,以期今后要挟李毅给自己承包工程行方便。
李毅接过赵大勇硬塞过来的水果和营养品,愣在那里,目送赵大勇走出院子。
赵大勇心里乐开了花,尽管头上青青草原,但徐桂花在他眼里,就是个名义上的老婆,已经很久没有夫妻之实了,外面的彩旗飘飘,没有精力眷顾家里的红旗了。
嘴里哼着小曲儿,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小卖部,他要犒劳一下田燕玲,让她好死心塌地给自己通风报信。
来到小卖部外面,田燕玲早就关了门,洗了澡,等着赵大勇的到来。
轻轻敲敲门,田燕玲在里面把门打开,赵大勇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田燕玲丰腴的身子,“死鬼,猴急啥,等我插门。”田燕玲被撩拨得喘着粗气,推开赵大勇,把门插好。
一番云雨过后,赵大勇想要起身,田燕玲抱着他不松手,“不想让你走,再陪我一会儿嘛。”
在田燕玲的热情鼓励下,两个人梅开二度。
“我得走了,以后常回来看你哈,天亮了别人看见不好。”临走时,又塞给田燕玲几张钞票,田燕玲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让赵大勇回去。
另一边,李毅提着东西进屋去,徐桂花坐在床上心神不宁,她不知道为啥赵大勇明知道自己在李毅这里,连屋都没进,反而让自己多陪陪李毅。
李毅放下东西,跟徐桂花并肩坐在床上。
“你说,他为啥这么做?”徐桂花问李毅。
李毅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赵大勇的举动是有些怪异,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他不进来捉奸,也不吵闹,反而把老婆往外推给别人,确实很反常。
突然他联想到之前那件事,当初想要承包基地的工程,只因为资质问题,自己坚持要找有资质的工程队,以保证工程质量,所以没有把工程包给赵大勇。
难道他是想今后利用自己的身份,给他谋福利?
细思极恐,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以后就要听他的,做一些违反原则的事。
当他把想法说给徐桂花听的时候,徐桂花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赵大勇看着粗粗拉拉的一个人,心思还挺多呢。
为了工程,舍上自己老婆,眼睁睁看着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
同时心里感觉到一丝悲哀,几年了,他当初得知自己跟支书搞在一起的时候,就对自己冷眼相待,很久也不跟自己同床。
现在,他外面养了情人,把这个家早已扔下,除了每个月给她一叠钞票之外,连床都不沾,更不用说碰她了。
反正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就当没有这个男人,自己守活寡了。
在李毅留下来的时候,她的心又开始活络起来,他那英俊而充满青春气息的样子,让她一个少妇有种心跳的感觉,仿佛来了第二春,甚至夜里孤单一个人的时候,想着那张面孔,给自己一次释放。
于是,借着工作之便,她鼓起勇气吻了他。
之后一不可收拾,心里装满了李毅。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李毅的女人,不断寻找机会,能真正跟李毅来个鱼水之欢。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终于在那次夜里的偶遇,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的梦想成真,真正拥有了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只是她很清楚,李毅年轻有为,还是个未婚小伙,而自己已婚少妇,有孩子、有家庭,虽然老公已经是有名无实,毕竟还是夫妻。
感觉自己对李毅,更多的是一种生理上的喜欢和需求的获得感,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占有欲,两个人不可能正大光明在一起。
然而,这种偷情的滋味却让她沉迷。
“李毅兄弟,赵大勇我俩早就没有了感情,也只有夫妻之名,很久他都不碰我了。对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他威胁不了你什么,大不了我跟他离婚,反正我们之间跟离婚也没什么区别。”徐桂花认真地跟李毅说道。
“你对他不用愧疚,他早就想甩了我,并且自己在外面养了女人。我是一个女人,我同样需要男人的爱,只许他在外面养女人,难道就非要让我为他守空房吗?”徐桂花说着说着,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
李毅见状,也有些愤愤不平,同时有些心疼这个女人。
正值虎狼之年,每天独守空房,就跟守活寡一样,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日子?
他心疼地把徐桂花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眼泪有些咸,心里有些苦。
“李毅兄弟,我要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徐桂花被李毅的温柔再次撩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桂花姐,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姐姐。”李毅也是情话绵绵,在徐桂花耳边私语。
一场越了年龄、身份的爱恋在两个人之间蔓延,他们彼此不止贪恋对方的身子,心灵深处也泛起层层爱意。
情感盖过欲望,爱恋弥漫心间,两个人在一次次交流中,无论生理还是心灵上,得到进一步的升华。
在这个偏远农村的低矮房子里,两颗火热的心,燃烧了一切,也代表当今农村的一种普遍现象:留守女们对性生活的渴望和对爱情的美好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