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修道“大有改善,这多亏了陛下、、、、、、”
墨燃:“那他的头发?”
医修:“这、、、、、、宗师亏损得厉害,伤及根本,恐怕、、、、、、难以恢复如初、、、、、、”
墨燃摆摆手让他退下,然后就一直望着楚晚宁发呆。
楚晚宁脸色看不出异样,师昧道:“师尊只要身体无恙就好,师尊皮肤白,这模样也好看。”
墨燃“嗯,很好看。”
楚晚宁“、、、、、、”他想:在这两绝色徒弟面前,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镜子以后也别照了、、、、、、
这时有宫人送上煎好的药,楚晚宁不用喝都觉得那苦味直冲天灵盖,他的脸都有点黑了。墨燃把药端过来,吹了吹,先抿了一点点,道:“温度正好,师尊,喝了吧。”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咳,先放着,我有点饱,稍后再喝。”
墨燃似笑非笑:“师尊才喝了几口粥?三口吧,这就饱了?”他将药碗送至楚晚宁面前“乖,喝了,或者本座喂你?”他低头在他耳边:“像你昏迷时那样喂。”
楚晚宁看师昧正看着他们,不由一阵心虚,将碗夺过,气吞山河的几大口干了,若不是墨燃及时给他塞了颗糖,他恐怕就吐了出来。
他舌头卷了卷那颗糖,是牛乳味的,不算太甜,但很大一颗,他的腮帮鼓起了一个小包。墨燃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动作,眼神一暗。楚晚宁可对他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咳了一声,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会。”他看了一眼远处书桌上堆成山的奏折,想着这么多天了,墨燃居然就任由它们在这里放着。
墨燃道:“师尊,你才起一个时辰呢。”
楚晚宁道:“我,身子不好,要多休息。你们回吧。”
师昧乖巧道:“那,阿燃,我们先回去吧,中午再来陪师尊用午膳。”
楚晚宁想说不用陪,他不习惯太多人一起用膳,他知道自已并不招人喜欢,因为以前徒弟们都是离他远远的,且这大半年几乎每天墨燃都跟他一起用膳,他也习惯墨燃一边吃一边废话,但对师昧他是很不习惯的。但看师昧是好意,他也不好拒绝。
师昧:“阿燃,走吧。”
墨燃却不动,道:“你先回去吧,本座,我,这半个月也没休息好,我在红莲水榭休息一下。”
师昧:“这不好吧,红莲水榭虽然很大,但师尊这并没有客房啊。”
楚晚宁看他一眼,看这不要脸的要怎么说。
墨燃道:“无事,师尊的榻很大,多睡一个我也还很宽,我平时也在这睡”
楚晚宁“、、、、、、”用手撑住了头,他是生怕师昧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吗?他还想不想跟师昧长相厮守了?
师昧还要说什么,墨燃道:“来人,送师公子回去休息。”
师昧就被一个棋子侍卫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了出去。他温柔的望了墨燃一眼“那阿燃,你好好照顾师尊。”
楚晚宁看着师昧走远,道:“你不是喜欢师昧吗,为何要说些令他误会的话?”
墨燃:“哪些是误会?本座说的不是事实吗?”
楚晚宁犹如看白痴:“你如此说,师昧会怎么想你,正常人不应该是撇清关系吗,你是生怕他不知道。”
墨燃道“师昧冰雪聪明,他肯定已猜到你我的关系。”他却不是太在意,“知道就知道吧,现在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楚晚宁凤眸扫过来“什么事?”
“就是,”他一把搂过楚晚宁,看他还含着那颗糖,他手指拭着他的唇:“你喝药就喝药,为何要勾引本座?”
楚晚宁“你眼神不好就去找医修,唔、、、、、、”未尽的话语隐没在墨燃强势的亲吻里,他被墨燃亲得七荤八素时,突然听到师昧的声音:“师尊,阿燃?”
楚晚宁震惊,双手将墨燃一推,扯到了心口的伤,他一下子就捂住了心口。
墨燃道“你怎么了?”拉他的手想去看他的伤,楚晚宁却将他一甩。
师昧仍是呆呆的“师尊,你们,在做什么啊?”
楚晚宁简直想当场去世,他别过脸不去看他,也不言语。
墨燃道:“师昧,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师昧:“我、、、、、、我、、、、、、”他似乎震惊得忘记了回来的目的,只说一声:“打扰了。”然后转身飞快跑了出去。墨燃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却也不去追。
楚晚宁慢慢转身看着墨燃,看到他眉心微皱,望着师昧离去的方向不言不语。他觉得自已真像后宫中为了一个男人争宠的妃子,为了男人多看了谁一眼而心中不满或满腹酸水,他忽然冷笑了一下,不是像,而是是,他就是这个男人后宫的妃子,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多看了别人一眼而心中难受。楚晚宁啊楚晚宁,你一身傲骨,这又是何必呢,难道没了这情情爱爱你就活不下去了吗?再说,这世上你本就孤身一人,本就没有人爱你,以前你的师尊不爱你,他养大你教育你只为了你的灵核,你爱的人也不爱你,你与他的所有纠缠都是因恨而起,而现在恨也是错的,还有什么理由再纠缠下去呢、、、、、、且你与墨燃苟且还伤害了师明净、、、、、、
他忽然觉得心口很痛,不是伤,而是心。但是他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墨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