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她立即明白了,那是黑影留着出逃的后路,怕万一,万一遇到紧急情况,以方便逃跑。
她吓得浑身打着哆嗦,时间不容多想,准备应对即将生的一切,只有瞪着灯笼似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黑影的一举一动。
那黑影好似魔鬼,披头散,蹑手蹑脚地朝木床摸来。
她,感到可怕,闭着呼吸,心,却跳得咚咚地响,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恐怖到来了,那黑影肯定清楚自己藏身的位置。
这时,黑影在寻找什么。先在床上乱摸起来,摸了摸木床的这头,又摸了摸木床的那头……
嗷,明白了,黑夜在摸小女子,看看睡在哪头,因为天太黑了,没有灯光也只有用手触摸。
此时,茅屋外突然刮起了一股旋风,那旋风在天沔荆潜县城每一条街道上漫卷着,奔突着,寻找着,无孔不入,透过窗户冲进矛屋来。
那半掩着的房门,也被旋风彻底吹开了半扇。
她趴在木床下,继续提心吊胆地观察黑影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心想;如果黑影在床上摸不到小女子,一定会到床下寻找的……
一场惊险、激烈的搏斗即将到来,旁晚那摄人心魄的画面,似闪电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她吓得浑身打颤,目不转睛地继续观察着房内的动静,做好了随时搏斗的准备……
谁知,正在女子惊慌失措,准备对付即将生的危险,关键时刻,惊奇生了。
突然“咚咚咚”一阵慌慌张张地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女子听得到脚步声心里害怕,黑影同样听得到脚步声,而且表现得比女子还要惊慌。什么原因呢?
她继续在木床下观察,黑影急得团团转,急得在房里跑前跑后。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走到门口,又赶紧返回。
因为,此时的夜很静,连树上的小鸟都沉睡了,再也听不到“叽叽喳喳”地叫声,大地都在熟睡中,黑暗的茅屋中透出一片寂静的幽光。
这时,黑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像要找地方藏身,一间茅屋,一张木床,藏哪儿去呢?
黑影同样想到了木床,先趴在木床边,低下脑袋朝里看了看,黑洞洞的。
女子看到黑影的脑袋,更加害怕,怕黑影钻到床下来,那就麻烦了。赶紧往深处挪挪,决不能让黑影现。
谁知,正当女子往深处挪动的一刹那,黑影打消了藏身木床下的念头,竟然钻进了女子刚刚起来的被窝。
“哎呀,我的妈啊!”她终于出了一口粗气,就这一念之差,保全了自己没被现。
可是,她感到黑影稀奇,“怪了!”黑影是谁呢?她立即估莫着,猜想着,分析着;
莫非是青年的哥哥……
不对,如果是哥哥,为什么慌张?这是他的家啊。
有可能是嫂子,从着急的动作和披头散像个女人。
她就是个女人,而且是嫂子。
莫非嫂子外边有野男人,听到脚步声故而心慌,所以赶紧钻进自己家的被窝,装着睡觉,倒也合情合理。
可是,这慌慌张张地脚步声又是谁呢?
难道是青年?
对,就是青年,他说外边有地方睡觉,哪儿来的地方?
为何吞吞吐吐不愿说出?
莫非在外边蹲了一会儿,感觉小女子已经熟睡,乘机回来了。
谁知,嫂子提前回来睡觉,听到小叔子的脚步声,故意上床装作熟睡,等待小叔子的到来。
怎么办呢?
自己就这样趴在床底下一夜吗?
如果此时出去,必定惊动叔嫂二人,那他们的事情被现,会不会杀人灭口?
她不敢想下去了。
突然,茅屋的半扇房门也被彻底推开了。
又一个黑影慌慌张张,毫无阻挡的闯入,直冲到木床。
后来的黑影不同于前面的黑影,走路轻手轻脚。
这个黑影十分嚣张,不顾一切,又好像迫不及待。没有任何黑怕和胆怯心理,从动作来看,像个男人。
他来到床前,立即伸手摸了摸床上,摸到了前面的黑影。
奇怪的是,床上黑影任其后来的黑影触摸,摸了半天,竟然听不到说话声。
莫非他们熟悉,前面的黑影装着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