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老道士提着的酒都手有些不稳,酒水洒了些在桌上。
“准确地说,是膨的一下,被青穹宗的宗主炸成了碎块。然后烧成灰扬在了青穹宗化作花肥了。”
散修青年伸出双手,双掌猛地一打开,示范了下爆炸的场景。
老道士惊讶得说不出话。
散修青年以为对方还不信,指着远处角落一个受到巨大惊吓后眼神呆滞的人。
“喏,那边那位便是从青穹宗唯一逃下来的刚剑门弟子。”
“刚来到酒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血人,不知有多恐怖,他现在换来身衣服好些了。我们便是从他那打听到的。整个刚剑门二十多人啊,几乎全死在了青穹宗!”
老道士提着的酒壶跌落在桌上,他倒吸一口冷气,冰得他牙齿打哆嗦。
在场的其他人也倒吸一口冷气。
“喂,小二,把温度调高点。老人家身体受不了。”散修青年喊道。
原来是酒肆为了让大家多喝酒热身多赚钱,把寒冰阵开得太足了。
小二听后便调整了下柜台附近的小型寒冰阵的威力,大家才觉得好多了,不用再倒吸冷气。
“所以这哪是机缘,这是青穹宗扮猪吃虎,设来坑其他门派的诡计!”
老道士颓废地往后一坐,细思极恐。
还好在酒肆打听了点消息,不然自己一把老骨头就是去送死啊。
其他人纳闷道:“青穹宗不是挺穷的吗?曾两度濒临破产,弟子大量流失,哪有如此底蕴和实力?”
“就是就是,去年春耕季节他们还来俺村子帮忙插秧,赚取朝廷的补贴金和陶瓷杯呢。”一个农民大叔因为好奇也加入了讨论。
“其它人修为一般,但那青穹宗宗主修为恐怖如斯,从能瞬间秒杀七品宗师境来看,起码。。。。。。六品境以上。”
“那宗主长什么样?”一名身材丰满的女散修好奇问道。
农民大叔描述他印象中的样子:“是个俊朗的帅伙子,身子有些虚,俺记得他插秧没啥多久便累了在一旁歇息。”
“你这么说,大家怎么记得住。”一名老伯手舞足蹈:“那人有一个明显的特征,乌黑的头中还夹杂一缕白,像是勾命的黑白无常。”
“哐!”
一声门响,让众人目光投去。
那个从青穹宗逃下来的刚剑门弟子甩门而去,在桌上留下两枚银币。
余惊未消的他,听到其他人的讨论后,越想越怕,心想此地不能久留。
以前刚剑门做了太多坏事,所以如今遭报应了。所以他决定离开这后隐姓埋名,以后做个好人。
告诉所有人刚剑门被青穹宗杀害的消息,是他做的第一件好事,希望能避免有更多人被青穹宗的诡计所害。
而至于他为什么成血人,他也不好意思跟大家解释,他总不能说是当时自己太害怕了,走得太急,滚下了山,所以才成了血人。
那简直太丢脸了。
。。。。。。
于此同时,酒肆里有数人不约而同刷地一下站起身,一齐冲出酒肆,匆忙跃上等待的马匹,脸上带着紧迫与焦虑的神色,挥鞭驾驭着骏马。
骑手分成里两个方向,一批人往北去,一批人则往南走,街上一片尘土飞扬,街道上的行人商人纷纷为他们让道,好奇生了什么大事。
“必须赶紧把这个大消息传给家族!”
两大家族的骑手们心中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