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你的,自会办到。”厉言拍着胸脯说。
“办到个屁!她连一个板子都没挨!你是想事后找人背地里揍她一顿吗?你知道我要的就是她当着众人的面被脱光了裤子打板子!”想起倩云即将逍遥法外,绮梦便气得咬牙切齿,端起车上小几上的茶杯作势欲泼向厉言,说到:“莫以为姑奶奶好欺负的,也莫要跟我咬文嚼字钻空子。”
“你敢泼,我就真叫那倩云逍遥法外了。”厉言看着那满满一杯茶,说到:“我问过你,要她生还是死,你说的是生不如死。如今我便要她生不如死,还未到最后,你急个什么!”
“那你意欲何为?”绮梦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这脾气,从未当我是你师兄,你就是这般对师长的?”厉言偏头不看绮梦,脸上不悦之色一览无余。
“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看了厉言那凌厉的目光,绮梦自顾自便软了下来,方才那鼓气也小了,便问道:“你要如何做,哼,便看你如何做。”
“叫声好哥哥,我便提前告诉你。”厉言微带了怒意。
绮梦小声叫了一句。
“告诉我,为何如此恨那丫头,我便提前告诉你。”厉言又问。
想起前世里古昭文处心积虑从自己这里骗了嫁妆,少不得都进了倩云和野种的院子里,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知为何,绮梦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也许是在家里过于压抑和隐忍,伪装得累了,在他面前自知伪装也会被看出,便真的将情绪释放出来了。
在他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的,倒不如彻底发泄出来,回到徐府再继续戴上面具那些人周旋。
见绮梦如此模样,厉言不再追问,示意绮梦将身子凑近自己。
绮梦吸吸鼻子,将耳朵凑近了厉言。
“今夜子时,我在徐府外等你,若是想看看我如何叫你达成心愿,便出来相会,我带你亲眼去看。”厉言温热的气息扑打在绮梦耳际,忽地脸上一热,撤回身子低头应了。
这等暧昧动作,自己怎就想也不想就做了,虽说事关重大需要隐秘些,但自己这习惯可不好,好像经常会盲从厉言的话一般。
不理会那欠揍的目光,绮梦跳下车,匆匆回到徐府,回了徐老夫人的话,便躲到屋子里等着天黑。
待到子时前时,绮梦偷偷溜出了屋子,因吩咐了百珠儿自己要出去,便偷偷出了百芳园,直奔那墙洞而去。
因绮瑰出事后,姚氏便命人将那墙洞堵上,绮梦只要跳上假山再跃上墙头爬出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落了地,便见那厉言正抱着膀子依着树看着自己。
暂不说绮梦跟着厉言离开徐府,却说百珠儿又得了守夜的活,日里知道绮梦要自己今夜守夜,便寻了个空当找到徐老爷的小厮交了口信。
绮梦一旦外出,便会给看门的婆子赏酒,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又有姚氏的默许和暗地里吩咐,是以那婆子也不多事,只管好吃好喝。
百珠儿见绮梦出了百芳园,便顺着小路一直往院子外一处僻静地而去,待走到一处假山后,正左右看着,忽被一双手钳住便带进假山后。
“啊!”百珠儿未及喊出来,便被一张嘴封得满满的,那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捏着,顺着衣衫下摆钻了进去,狠狠揉捏着雪团。
“啊,老爷,您莫这样。”百珠儿欲拒还迎,娇媚的样子在月光下甚是诱人。
“那丫头可睡了?”徐老爷喘着粗气,只觉下面渐渐胀大。
百珠儿自然不会说绮梦偷着出去了,便说:“睡了,大小姐一早便睡下了。啊,老爷您莫。”
徐老爷将百珠儿的衣衫揭开,扯开亵衣便见那雪白两团如跳脱的小兔般弹了出来,妙龄女子的青春气息愈发浓烈,徐老爷仿佛也年轻了十几岁。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今一直不得手的尤物得了手,月光、假山、僻静、紧张、压制、奔放,所有都刺激着徐老爷。再无话,娇喘声、水渍声,此起彼伏。
暂不说这对狗男女,却说绮梦跟着厉言离开徐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便停下脚步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
“我还能卖了你不成?只有把你嫁了才最赚钱,快走吧。”厉言不耐烦地说。
绮梦也知厉言虽为人心黑,但也不会做出那坏事,便继续跟着走,直来到城郊一处树林。
“这是哪里?”绮梦从未来过这里,问道。
“那前面便是义庄。”厉言气喘吁吁,手指着远处一处晦暗的屋舍说到。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想起看义庄的哑老王,绮梦不禁一阵恶寒。
“怕了?”厉言斜瞥绮梦,戏谑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明白为何来此处。”绮梦心道自己重活一世,严格上来说也是个鬼了,且也是边看着自己那尸身边升上天空的,如今想来,尸体啊之类的,也没什么好怕的,要说鬼呢,自己也是鬼。
厉言重新审视了一下绮梦,还以为她会吓得哇哇大叫,没想到却很是淡定。好像不相信似的,便说:“不怕的话,那便翻窗子进去,从里面将门打开。”
“为何是我,你可是男人。”两人边走边斗嘴。
“你可是会功夫的,不是你难道是我?”厉言微微惊讶,一脸的理所当然。
说不过厉言,绮梦只好闭了嘴,快走到义庄才看到那门竟然虚掩着。
厉言慢下脚步,似乎很是警惕,绮梦回头看了眼,鄙视着说:“厉大壮可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