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明明是第一次做,可她却很是娴熟,仿佛过去做过千万遍似的。
今天俨然是上宾的待遇。晏先生受宠若惊。
他轻抬眼,目光落在司濛脸上,“睡得太多,你看眼睛都睡肿了。”
“是么”司濛抬手摸了摸,“晚上该睡不着了。”
“睡不着正好。”男人突然凑上前,狡黠一笑,“咱们可以干点正经事。”
司濛忍不住想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明知故问“晏先生指的正经事是什么”
“比如床笫之间那点事。”只见他勾了勾唇,嗓音低迷暧昧。
司濛“”
暖黄的灯光至上而下均匀柔和地映照下来,男人背光站着,光影打在他脸上,虽然有些模糊,可表情她却看得分明,除了戏谑还是戏谑。
“晚上想吃什么”晏竟宁心情大好,没再继续逗她,解决晚饭问题。对于两人来说这也是正经事。
她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气息平稳,语调从容平和,“听你这话,好像我想吃什么,你就能给我做似的。其实你就只会那么几道菜而已。清炒西蓝花,茄子豆角,菌菇汤,是吧,晏先生”
晏竟宁“”
他负手站着,故意板起脸,“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司濛“”
司濛“今天晚上我想出去觅食。”
晏先生很好说话,有求必应,“没问题。”
“我去换身衣服。”
“不用换,这身就很好看了。”今晚的晏先生,嘴跟抹了蜜一样,尽说好话。
事实上是司濛太能折腾了,换身衣服没个几十分钟都走不出衣帽间。
他虽这样说,可司濛还是去了衣帽间。身上的裙子家里穿穿还可以,出门就不行了。
看她去换衣服了。晏竟宁拿起橡皮球,勾了勾手指,“你妈没个半个小时肯定出不来,咱俩先玩球。”
男人长臂一掷,橡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瞬间被抛出了好远。
牛皮糖浑圆的小身板一跃而起,立马追了上去。没过一会儿小家伙就蹲着战利品回来了。
女人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她们就会现衣柜里永远少了一身能够穿出去的衣服。
司濛一连换了好几身都不合适。衣帽间里堆得满满的,可却没哪套衣服让她满意。
没衣服穿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买衣服了。
她宅,结婚以前衣服基本上靠网购。结婚以后晏竟宁会定期让几个大牌往家里送衣服。不过她一般很少穿。
如今是时候跟老公一块儿逛街了。
这样一想,穿什么就随意了,反正马上就换新了。她从柜子里随便拎出来一套,直接往身上一套,分分钟搞定。
然后给自己画了个妆,前后只花了二十分钟。比晏竟宁估计的快多了。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只玩得不亦乐乎。
司濛背上包,抬了抬下巴,“我好了,走吧。”
晏竟宁摸了摸牛皮糖的小脑袋,“我和你妈出去吃饭了,你乖乖看家。”
牛皮糖同志“”
小家伙脸一拉,表示拒绝。
冬日辰光黑得早,六点多钟,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整座城市灯火辉煌,所有的建筑都隐在苍茫的夜色深处。
繁华的市中心,车水马龙。黑色的小车混在无数车流离。
红绿灯路口,红灯跳转。所有的车子都一齐停在路口,井然有序。
司濛往外头扒了一眼,问“咱们去哪儿吃”
“去九重天,去阿最那儿揩揩油。”晏竟宁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回复微信。
司濛“”
身为晏竟宁的妻子,丈夫的这些兄弟,有几个她还只是在婚礼上见过一面。私底下的联系压根儿就没有。
一来她宅,不愿出门。二来也确实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三来是她一直都没想过要融入晏竟宁那个圈子。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守着自己那一小方天地,过一天是一天。
“这样临时过去会不会不太好啊”司濛面露迟疑,她还是不太习惯和这些人打交道。
“没关系的。”晏竟宁轻声说。
似乎是知晓她的心思,“司濛,你总归是要和他们日渐熟悉起来的,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虽说不是亲兄弟,可远比亲兄弟要来得亲厚。你放心,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你不会有压力的。”
“嗯。”她点点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
感谢这个男人,让她有了要好好生活的动力。请牢记收藏,&1t;